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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寨主這魔怔發作起來,又嚴重了,真可憐。”
許青梧哪察覺到宵行眼神的異樣,傻呵呵繼續說道:“我覺得自己好花心。”
“為什么?”
他自問自答:“你每天的樣子,我都喜歡啊。”
許青梧的土味情話,一出口就收不住了,前世作為一條單身狗,這樣土掉渣的句子,他可沒少記。
喋喋不休一路,宵行聽得莫名其妙。
臨近太平寨時,宵行擔心起來:寨主要真成傻子了,進城后可咋辦呢?
就在宵行愁眉不展,從隨身帶著的包袱里取出瓶瓶罐罐,開始簡單易容時,嗓子冒煙的許青梧終于“恢復了正常”。
他一臉挫敗,翻身上馬,任由宵行牽馬進城。
媽的!撩了一路,嗓子都冒煙了,對方竟然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
什么狗屁套路,果然都是騙人的!
心中正憤憤不平之際,城主府映入眼簾。
上次在城主府點了一把火,沒想到時隔不久,竟然又建好了。
“物是人非吶。”
許青梧忍不住傷感一句,翻身下馬,帶著易容后的宵行,由門人領了進去。
院內,一中年男子正在打拳,拳勢凌厲,勢大力沉,用許青梧的話來說,簡直是霸氣側漏!
飛天將軍打完整套拳法,接過下人遞去的絲巾,一邊擦著汗,一邊朝許青梧走了過來:“就是你殺了蘇強,又將蘇云卿弄殘廢了?”
許青梧先是面露疑惑,繼而左手拇指快速敲擊著另外四指關節,口中念念有詞,時而還看一眼面前的飛天將軍。
“你干什么!”
飛天將軍面露不快。
許青梧依舊未作答,繼續掐算著。
忽然,他啊了一聲,踉蹌后退數步,得虧宵行一把扶住,這才沒有跌倒。
“你做什么妖?”
飛天將軍也看不懂了。
許青梧大口大口地吸著氣,艱難說道:“不曉將軍天命所歸,在下差點著了道。唉,將軍面相,實在是千百年難遇,在下實在是忍不住。”
“哦?你懂命理。”
飛天將軍來了興趣,“那你仔細說說,你都算出什么來了。”
宵行雙手捏在一起,掌心已出了汗,看來寨主又發病了,這下可糟了。
許青梧欲言又止。
“怎么?不是說我天命所歸嗎,莫非另有隱情?”
飛天將軍帶頭往廳內走去,又問:“這樣吧,我考一考你,你不妨先說說我的來歷。”
“我不知道。”
許青梧隨他進廳,不等他說話,又道:“姓氏名字,不過一個代號,你可以稱‘我’,我也可以稱‘我’,雖有本我和自我之分,但這終究還是命之所差,何必舍本逐本。”
飛天將軍聽得云里霧里,但猜到許青梧應該是在說,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號,誰都可以用,唯有命理才真的不同。
他笑道:“那你就說說,你算出什么了嘛,很為難嗎?”
許青梧干笑兩聲,“不為難。將軍天命所歸不錯,可眼下必有一劫。”
“哼,我就知道,你們這行都是這說辭。”
飛天將軍輕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