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梧再發起瘋來,最難受的還是宵行。
怎么前一刻還好好的,下一秒就又發病了呢?都怪這該死的蘇云卿。
蘇云卿被嚇得不輕,果真在門口站定。
幾日不見,這小子瘋了不成?難道白楚死了,他受不了刺激,得了失心瘋?
“你明白什么了?!”
飛天將軍早見怪不怪,此時起身問他。
許青梧跺足道:“那一劫啊!”
“啊?”
蘇云卿和飛天將軍同時驚了。
許青梧對飛天將軍說道:“我披云嶺有兩樣寶物,披云刀、火器,二者皆是我夢中所得。前者乃是上蒼要我贈與利民之主,后者則是上蒼給我的自保手段,不過火器過于殘忍,因此有傷天和,就連我不到萬不得已,都不能亂用。”
“將軍你瞧,”許青梧指著蘇云卿,“他這模樣慘不慘?這都算輕傷,重傷不死者,起碼身形扭曲,形容恐怖。”
飛天將軍皺眉道:“那一劫?”
蘇云卿被看的心里發毛,辯解道:“這小子就一張嘴厲害,您可千萬別相信吶。”
“你閉嘴!”
飛天將軍吼道。
許青梧長嘆一聲,“我本不知利民之主是何人,自見了將軍,方才明白。將軍不就是為民起義,有利于民?這披云刀可不就是為將軍準備的?披云飛天,豈能是巧合?”
“哦?名字罷了,當不得真。”飛天將軍笑呵呵,擺了擺手。
許青梧認真道:“我得蒼天感應,我會弄錯?哼,信與不信全在將軍,不過,剩下的話我還是要說,這是我的使命。”
飛天將軍豎起了耳朵。
“這蘇云卿是個禍害,此間城主葉汐,本是我選定的幫手,已完成尋找利民之主的任務,誰料蘇云卿亂箭射死了葉汐夫婦,此舉惹得上蒼動怒,所以命我降下懲罰,他父子二人一死一傷,這就是所謂的報應。蘇云卿之所以未死,實屬他罪大惡極,死不足惜,這才留于人世繼續受苦。如今將軍留其在身邊,相當于替他擋劫呢!”
蘇云卿叫道:“你胡說,那晚你明明想置我于死地,是我自己命大而已!”
許青梧眉頭一挑:“你父親死的時候,響了一聲是不是?而那晚,響了幾十聲,是也不是!?”
飛天將軍盯著蘇云卿,不怒自威。
蘇云卿硬著頭皮應道:“是,可這又能說明什么!”
“說明什么?”許青梧冷笑,“你還不明白嗎?殺人一響足矣,對你幾十響,你還茍延殘喘著,你想不通?這就好比,殺人明明一刀即死,可非得剮幾十刀再讓他死,這道理你不懂?!”
飛天將軍倒吸一口涼氣,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驚疑道:“殺人不過頭點地,那位真有這么憤怒?”
許青梧一攤手,“你看他那可憐樣,我都想扔幾文錢給他。”
蘇云卿自知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完蛋,趕緊說道:“將軍,這小子所說真假有待考證,據我所知,他除了口舌之利外,并無什么真才實學。”
飛天將軍沉默半晌后,開口道:“來人!招姜業前來。”
宵行偷偷扯了扯許青梧。
許青梧投去個放心的眼神。
考較學問?難道我九年義務教育是白上的?
很快,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快步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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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業拜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