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啊,”黑夫一臉認真,“咱們就是單純地去城里轉轉,完全沒問題,也沒人說要找那姑娘啊。”
許青梧干咳兩聲以緩解尷尬,沒敢再多嘴,率先走了出去。
少年死士在院內,望了他幾眼,最終搖了搖頭,沒選擇跟上去。
進城后。
許青梧果真在城里瞎轉悠起來,東看看,西瞅瞅,吃東西和望洋相倒是很積極。
這可急壞了黑夫。
他忍不住提醒道:“老板,我聽說有家客棧的小吃很不錯,要不要去嘗嘗?就算小吃賣完了,咱們去城里的胭脂鋪子等地方轉轉,說不定也能遇見些稀奇事。”
烏二郎大咧咧說道:“胭脂鋪有啥好逛的,咱們三個大男人跑去那種地方。”
黑夫瞪他一眼,后者只好悻悻然地笑了笑。
“唔……既然有小吃,那咱們去看看也無妨。帶路!”
許青梧決定還是先去看個究竟,只希望對方是個只能看半張臉的人兒,或者是個背影殺手,也好讓他死了這條心,免得整日牽腸掛肚。
三人疾步行至客棧,黑夫剛點了幾樣吃食坐下,只聽門口有人叫道:“陸姑娘可是住在這里?”
許青梧立即望去,只見說話的是個佩劍少年郎,長得一般,佩劍一般,裝束、氣質也一般,他莫名暗松一口氣。
客棧老板迎了上去,笑呵呵招呼道:“客官您里邊請,不知要找哪位陸姑娘啊?”
少年郎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笑道:“這里可有一位隨家人做生意南下的陸姑娘?我一路追她而來,只為見她一面,今日必須見她。”
客棧老板賠笑道:“這位公子有所不知,這店里確實有位陸姑娘,可……可……我不敢去通報啊。”
“哦,這是為何?”
少年郎問道。
客棧老板回答說:“這幾日前來見陸姑娘的人實在太多了些,結果今早她家里人發火了,讓家仆一連打了好幾人,可都見血了啊,得虧賠償給的豐厚,否則定要鬧到官府去不可。”
許青梧側耳聽罷,不禁打了個寒顫。
看來她家里人也是個暴脾氣啊,不過,這也說明那姑娘確實閉月羞花,幸好,幸好吶。
誒?
咳咳……不是幸好,簡直要慘絕人寰了啊。
這時,門口又有人叫道:“美人在哪里?快喚出來,與我一見!”
佩劍少年頓了一頓,拍案而起,怒斥道:“你算老幾,竟敢在這里胡言亂語!”
門口那公子哥領著數名惡仆走了進來,笑道:“呦呵,敢在我的地盤上跟我叫板,我敬你是條漢子,來人吶!給我將它丟去馬圈!”
惡仆正要上前,佩劍少年按住劍柄道:“你是何人,竟敢藐視王法與我私斗!”
公子哥翻了個茶杯,自顧自倒了杯水,笑道:“我爹是城陽縣令,你說我敢不敢動你個外地佬?”他見許青梧瞅著他,皺眉斥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也丟馬圈去!”
黑夫哪受得了這窩囊氣,有道是主辱臣死,他正要挺身而去,卻被許青梧按了下來。
只見一位丫鬟走了出來,一臉傲嬌地說道:“你們還敢來瞅我家小姐的洋相?就不怕我家姥爺回來,打斷你們的腿?!”
公子哥搓了搓手,笑瞇瞇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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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家小姐親自動手嗎?那,打斷哪條腿啊,她有力氣嘛?”
一席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