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也都一樣,這跟其他地方處沒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你們這里我會用心再發展個制糖業,天下獨一份。這其中有多少好處,就不用我多說了吧,黔中郡苦寒,這可是利民惠民的好事啊。”
張良笑道:“許寨主怎么做起了賠本的買賣?”
“嘿嘿,先生說笑了。披云嶺主要做軍火生意,可若是大家只顧打仗,放棄了生產,那豈不是越打越窮?到頭來,誰還買得起我的披云刀?”
許青梧臉上笑呵呵,心里卻忍不住感慨起來,誰他娘說只有蕭何才善于安撫百姓?這張良也絲毫不差的好嗎,我話音剛落,他就分析出了這買賣其中的利弊,那小腦袋瓜簡直不要太聰明了。
張良聽罷,笑吟吟道:“看來許寨主先前是自謙了,軍國大事也看得很通透嘛。”
“生意人,裝模作樣罷了,讓您這位行家見笑了。”
許青梧客套一句,又道:“沒問題的話,這事咱們就定下了,到時候我會派人去找你們,具體的事宜讓下面人去細談吧。”
劉邦見張良微微點頭,遂笑道:“那就說定下啊,將來全仰仗青梧你了。”
三人重新溫酒,飲至半夜方才罷休。
許青梧走后,劉邦問張良:“不是說好要拉他一起去黔中郡嗎,你怎么就突然松口了?”
張良笑道:“主公莫急。在我看來,許青梧對咱們的感情,可比其他勢力還深些。”
劉邦“嗯”了一聲,顯然也是認同這話的。
只是,若這兩人要是知道許青梧已經挖走他們兩員大將,不知會作何感想。
張良接著解釋道:“咱們占了如此優勢,所以更急不得,徐徐圖之才能長久利之。至于制糖一事,咱們除了那四成的收益外,還能收他的稅啊;百姓賺了錢,咱們也能從其他方面再收百姓的稅。如此說來,咱們可是還要再分他那六成的收益呢。黔中郡貧苦,他愿意拉著當地百姓富裕,這對咱們可是好事,只有民先富了,咱們的兵才能強。”
劉邦恍然大悟,拍手道:“那我就放心多了,有你跟蕭何在,加上許青梧的幫助,黔中郡指不定會比關中地區還富裕呢。”
張良不以為然,勸道:“商賈之事,利潤越高,風險也就越大,目前看來許青梧是虧本了,但我想他肯定還有更深的打算,這點咱們不得不防。唔……這事等蕭何來了之后,讓他去負責吧。”
第二天。
劉邦帶著張良走了。
許青梧送出十里,這才返回住處,目前只等著黑夫那邊的消息了,衡山郡他還暫時不能去。
在他閑了三天后,黑夫的消息終于傳了回來,負責送消息的還是去邛都的那三人。
根據黑夫的調查發現,陸興原本是巨鹿郡的普通人,與那里做生布匹生意的陸家有著親屬關系,就在前不久,陸家分給了他幾間鋪子及一部分生意,由此他便帶著女兒南下而來。更值得注意的是,這個陸家與項家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雖然黑夫暫時還沒查到更具體的關系,但他可以肯定,這個陸興和項羽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有著類似叔侄的關系。
許青梧聽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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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烏二郎就進了城。
陸興見許青梧主動前來,樂呵呵地接待了他,笑道:“兒啊,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生意上的事處理的怎么樣了?何時隨我返回巨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