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梧笑道:“你讀書多還問我?總之,你能想到的好寓意,都算了。”
“老爺讀書也不少呢。”
徐玉見他不愿多說,也沒再追問。
她曾給許青梧收拾房間時,無意間瞅見過許青梧的字,以及那一張張計劃書,她可不信一個讀書少的人,能寫出那樣的字,以及能制定出那樣周密的計劃。
兩天后的中午。
車隊已臨近散關,馬上就要進入棧道時,韓信派來的騎兵小將前來辭行。
許青梧讓熊大將準備好的小箱子遞給小將,說道:“將軍路辛苦了,這是給弟兄們的一點小意思。”
小將打開一看,里面滿是黃金,不下三四百兩。
他還沒回過神呢,熊大又搬來一個大箱子,說道:“這是給韓將軍的東西,還請幫忙帶回去。”
小將即使不收錢也不敢推辭,更何況收了錢呢。
騎兵走時,車隊再次精簡,因為馬上要進入棧道,馬車便不合適了,與其丟棄,還不如順帶讓騎兵們帶回去,在這年頭,一輛馬車還是很值錢的,如此也算是一份人情了。
車隊過了散關。
聶凡找到許青梧,不滿道:“家里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送錢表示感謝這沒什么,給你二哥那份也沒什么,但對那些騎兵,大可不必送那么多啊。”
這次,除了大丫徐玉外,其余女子均對聶凡表示了支持。
許青梧笑道:“那四五十騎兵一路護送咱們至此,絕了呂家的那些下作手段,這份得之不易的安寧,花幾百兩黃金完全值了。再者,舍得花錢,才能掙大錢啊,我披云嶺雖然艱苦,但幾百兩黃金還是有的,而且往后的日子只會更好。”
聶凡撇撇嘴,嘟囔道:“真搞不懂你們男人。”
“不懂?”
許青梧哈哈大笑,“進入棧道前,我這身上的夾板也該拆了,到時候我來告訴你什么是男人。”
他轉而看著其他人,挑眉一笑,“還有誰好奇?來來來,不要那么矜持嘛,踴躍報名。”
“羞,羞,羞。”
徐鶯說著便伸手去許青梧的臉上劃了幾下。
聶凡眼睛一亮,叫道:“都愣著干嘛,趁他不能動,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啊,這機會可千載難逢。”
徐玉只是掩嘴而笑,選擇了旁觀。
陸云溪躊躇不定。
宵行眼珠一轉,叫道:“我要在他臉上畫只烏龜,以泄我心頭之憤!”
“那我要花朵畫。”
徐鶯舉手附和,說著便跑去翻找筆墨。
聶凡見陸云溪猶豫不決,遂威脅道:“你也來,必須的。”
陸云溪歪著腦袋想了想,笑道:“那我就給他畫個胡須吧,只是額頭還差了個‘王’字。”
眾女聞言,不禁一起望向了徐玉。
隨后,帳篷內傳出了許青梧的罵聲、呵斥聲,以及慘叫聲。
熊大聽后,不由問身旁人:“你說,他這是爽到了極致呢,還是真被蹂躪得慘了?我怎么覺得他似乎很享受啊。”
一眾披云嶺漢子不敢作答,只是互相擠眉弄眼地笑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