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根老黃瓜吧,也太雄偉了些。”
他沉吟片刻,語重心長地勸道:“青梧吶,你還年輕,這些事情要適度,再怎么忙不過來,也不能嗑藥啊,是藥三分毒,你這是磕了多少啊,以后可得注意了。”
“滾滾滾!”
許青梧罵道:“你才嗑藥呢,快別廢話了,扶我去放個水,昨晚湯喝多了。”
早飯期間。
許青梧全程黑著臉,好似誰欠了錢沒還一樣,而一眾女眷都是盡量低著頭,臉頰微紅,刻意不去看他,宵行不僅臉紅的厲害,還與他保持了安全距離。
車隊上路后,宵行找了個借口,跑去與陸云溪同乘一輛馬車。
許青梧睡醒后,一個人待得實在無聊,只好又撿軟柿子捏,將二丫給叫了過來。
二丫鉆進他的馬車后,直接躺了下去,將眼睛一閉,雙手捏在一起,先是放在胸口,接著又放在身子兩側,緊緊地攥著衣服。
她抿著嘴唇,擺出一副任人魚肉的姿態。
等了片刻,她發現許青梧沒有動作,便偷偷打量許青梧一眼,見許青梧正笑吟吟地盯著她看,她又趕忙將雙眼緊閉起來,想了想后,又將身體往許青梧身邊靠了靠。
許青梧聞著少女身上的暖香,好一陣心神搖曳,但礙于行動實在不便,再者二丫那微微顫抖的身子,讓他也不忍心下手,遂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了心里的躁動。
他打趣道:“你這是準備赴死呢?”
二丫隨即睜開眼,仰頭看著許青梧,神情窘迫,忽而恍然大悟,一跟頭爬起來,跪坐在許青梧身前,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帶。
“打住!打住!”
許青梧趕忙制止,笑道:“我叫你來,就是陪我說說話,沒別的意思。這些事……以后再說吧,起碼等我身上的夾板拆了。”
二丫一臉認真地打量他幾眼,確定他沒開玩笑,這才松了口氣,隨即坐正了身子,露出個甜甜的笑臉。
許青梧看著眼前的小蘿莉,心里很是歡喜。
他問道:“你知道自己姓氏嗎?我大抵想好給你改什么名字了。”
二丫咬著手指,繡眉微蹙,想了片刻,搖頭道:“我不記得了,就是不知姐姐還記不記得,要不我把姐姐也叫過來?”
沒多久,大丫紅著臉鉆進馬車,見兩人有說有笑,不由一愣,隨即也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許青梧問起她的姓氏,大丫神情哀傷,嘆道:“姓氏……說不清了。總的來說,應該是有個‘徐’字吧,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去祠堂,供奉的木牌上都有這個字,所以印象很深,后來長大識字了,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字念‘徐’。”
“那你還記得自己名字嗎?或者自己已改好了名字?”
許青梧問她。
“記不清了,很多事都記不清了。”大丫輕輕搖頭,又抬眼看著許青梧,“我雖喜歡看書,但從未給自己起名字,家都沒了,還在乎姓氏名字作甚。”
“不過,老爺若是愿意給我們個名字,那是我姐妹的福分呢。”
她淺笑著,神情不似作假。
許青梧笑道:“那好吧,我早想好了。你往后就叫徐玉,我喚你玉兒,如何?”
“徐玉,玉兒……”
大丫默念幾遍,展顏一笑,“很好聽呢,謝謝老爺賜名。”
一旁的二丫滿臉羨慕,只見許青梧瞅著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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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后就叫徐鶯,我喚你鶯兒,如何?”
“好誒!我有名字啦!我叫徐鶯兒啦!”
二丫拍手嘻嘻笑道。
癡迷讀書的徐玉忍不住問道:“不知這名字可有什么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