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看一眼許青梧,心想你這叫什么話,不要臉就算了,話還完全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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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好吧。
沒成想郡守卻一臉感激,忙說道:“記起來了,我記起來,好像確有其事。呃……呃……我之前發現過一個寶庫,也不知是誰的,這隔得時間長了,居然讓我給忘了,您瞧我這記性。不知那寶庫該是個什么規模?”
“嗯?”許青梧一瞪眼,“莫非你不止一個寶庫?”
“沒有,沒有,就一個。”
郡守擺圓了雙手,趕忙解釋,生怕許青梧再給他杜撰個什么出來。
山皇子收了刀,嘆息一聲:“唉……算了,今日不宜殺人,起碼要三天后再說。”
郡守哭喪著臉問道:“那這事?”
“你先下去吧,三日后再來找我,”三皇子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見郡守離去又忽然招手喚了回來,叮囑道:“我可見過好東西,你別拿破爛玩意糊弄我,我若發飆,你知道的。”
“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郡守強笑著點頭應下。
廳內異常安靜,直到郡守徹底不見了蹤影,眾人這才捧腹大笑不止。
熊大憨笑:“你們這戲演的太差了,還不如直接拿刀架他脖子上,讓他交錢糧出來呢,反正這老小子不差錢。”
三皇子將刀遞給他,甩了甩手說:“過癮啊,明目張膽地打劫,嘖……帶勁!這么多年了,還是今天過得舒坦。許青梧,到底還是你會玩啊,這點我服了。”
許青梧不屑道:“這算什么,當年我帶了三百人,直接攔下了他幾萬大軍,那才叫痛快呢。”
三皇子撇了撇嘴。
當天下午,三皇子跟著許青梧及熊大去了鹽井,而郡守已秘密征調民夫開始鑿山挖洞,緊鑼密鼓地建造著許青梧口中的寶庫。
三日時間,不僅要將山洞挖好,還要運來錢糧珍寶,這對不敢太過聲張此事的郡守來說,工期著實緊了些,到了后來,郡守一家聯合著一種下人奴仆也全部上陣,這才挖了個足夠大的山洞。
山洞挖好,里面東西怎么放,又讓郡守頭疼起來。
按許青梧的說法,這寶庫里要有錢、糧食、珍寶這三樣東西,可他不確定許青梧跟三皇子是怎么個分法,若三皇子要糧食,他珍寶卻放的多了,那不但會惹得三皇子不高興,還會讓許青梧那小子白撿個便宜。
郡守兒子建議,不如多放些糧食,錢和珍寶少放些,畢竟糧食相對便宜,還占地方。
郡守一巴掌拍了過去,罵道:“廢物東西!你真以為他們不找你麻煩,你的事情就過了嗎,這可是拿你爹的血汗錢,以及前途,來換你這條命呢!”
眼下許青梧和皇子雖然是打劫了他,可他明白,這件事里面,許青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三皇子。
子嬰為何偏偏派了三皇子來,這其中的深意,他不得不去多想,若這次他伺候不好三皇子,萬一日后三皇子真繼位了,那他豈不是白白錯過了一樁機緣,因此該怎么放東西,這就很讓他頭疼了。
郡守兒子破罐子破摔道:“要不就多放點,走的時候再給送點,反正這事過后,史家和呂家不能不給咱們點賠償,真算起來,咱們也沒損失多少。”
“混賬東西!”
郡守抬手要打,可抬起手后,最終確實抽在了自己臉上,懊惱道:“我他嗎怎么有你這個不開竅的逆子呦!真是作孽吶!”
“我,我又怎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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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守兒子冤枉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