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問:“服不服?”
大漢被打得急了,罵道:“服你大爺!”
許青梧暗笑,故意賣了個破綻出去,大漢果然上當,翻身就想再站起來。
誰料許青梧就等他翻身的機會,直接彎腰鎖住了他的脖子,這一招自他在太平寨的巷子里殺了那混混后,可沒少練習,如今用起來更加熟練。
隨著許青梧手臂上的力道逐漸加重,大漢的臉就像熱水里的大蝦,也在逐漸變紅,甚至微微泛紫。
大漢雙腳胡亂踢著,手指摳許青梧臂膀的力氣也在逐漸變小。
就在大漢失去意識的前一刻,許青梧猛地松開手臂,一腳踹他的后背,將他給踢了出去。
一陣劇烈的咳嗽過后,大漢癱軟在地,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許青梧定了定神,向四周看去,只見兩撥人已是劍拔弩張的架勢。
他望著被人扶起來的大漢,問道:“還打嗎?”
大漢揉著脖子,連連擺手。
他清楚對方是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他現在就是一具尸體了。那古怪的手法,直接讓他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現在想起來都還后怕呢,終究還是輕敵了啊。
“放,放人。”
大漢吃力地說道。
葉無雙被放了,可仍舊在昏迷中。
許青梧抱著葉無雙,怒道:“她怎么還在昏迷中!”
大漢見許青梧發了火,只好解釋道:“迷藥放得重了些,不過沒有大礙,后半夜就能醒了。”
許青梧沉聲道:“接下來怎么說?你是履行諾言呢,還是咱們兩撥人接著打?”
大漢苦笑。
怎打?他被折騰個夠嗆,戰力十不存一,即使能打贏,他這邊還能剩幾個人?眼下這點鹽都搬不走。
他也不啰嗦,直接單膝跪地,俯首道:“大王,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識趣就好,起來吧。”
許青梧很滿意他的態度,起碼這漢子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他就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他看著大漢問道:“你叫什么?另外你跟滇王是什么關系?為什么去邛都那邊搗亂?”
“呃……我這名字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大山的意思。”
大漢無奈地笑道:“我跟滇王就沒關系。之前部落遭了災,我見你身份不一般,便想著將你綁了問邛都換些東西,后來發現你是什么城主,所以知道事情鬧大了,這才想著撈一筆去投奔滇王……”
許青梧聽罷,見天色已晚,隨即說道:“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咱們就此揭過。剛才我承諾給你的東西,依舊奏效,你們有任何需要我都可以給你們解決,但有一點我要提前告訴你,我這人最恨叛徒。行了,這里距滇王的實際領地太近,咱們往回走一段,然后扎寨休息,我也有些事想問問你的想法。”
大漢一聽這話,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臣服了之后,對方竟還會征求自己的意見,當下也不墨跡,招呼隊伍又往回走。
隊伍里,那兩個原本跟港口據點交好的部落首領,一路上可謂是走得心驚膽戰。
原因無他,只是許青梧那句,我這人最恨叛徒。
幾百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幾里地,最終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暫時停了下來,打算在此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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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篝火前,許青梧和大漢相對而坐,再無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