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知道那都是一群熟練的工匠,若不趁機解決掉這些人,那他的人去了之后,肯定得不到什么學習的機會。
許青梧完全沒想到他心里盤算的是這個,只以為這大王是為了面子,或者是當地用活人殉葬的習俗,于是改口道:“那這樣吧,葬禮我來負責,我領著工廠的人給令郎送行,除此之外,我還可以讓大秦那邊也昭告天下,讓令郎走得風風光光,如何?”
“其心可誅!”
殿內先前砍人的那武將跳了出來,惡狠狠地瞪著許青梧,叫道:“你讓大秦昭告天下,這分明就是挑撥我們與滇王的關系!到了現在還藏著小心思,我看咱們直接開戰吧!”
金剛擋在許青梧身前,右手中那支隕鐵鞭重重砸在地面上,石板瞬間炸裂開來。
那武將也瞬間做出了回應,提刀便要來斗金剛。
這次王座上的男人什么也沒說,只是縮在王座里,一臉享受地看起了好戲。
能動手,何必說那么廢話?
任你說一千道一萬,理由是多么的充分,你最終打不過我,拳頭沒我硬,道理還不是我說了算。
這武將雖不是他真正的左膀右臂,可也不是個小角色,一身功夫,那可是由天竺大師親自調教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許青梧環視一圈,發現眾人神色各異,再看那大王也是沒有制止的意思。
也是,既然談判陷入了僵局,那么是該有人站出來,打破這份僵局了。
于是他叮囑金剛:“點到即止。”
金剛點了點頭,提著雙鞭上前一步,等那人主動攻來。
“嘭!”
鐵鞭與披云刀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披云刀應聲折斷,那武將還沒反應過來,金剛左手中的那支鐵鞭已擱在了他的頭頂,只要金剛愿意,他的腦袋隨時都能爆開。
勝負一擊則分。
王座里的大王猛地坐直了身子,臉色瞬間變了,但很快又恢復如常,語氣平淡地說道:“大殿之內不可動粗,還不退下!”
他特地看了眼金剛手中的烏黑雙鞭,轉而笑瞇瞇地望向許青梧,呵呵笑道:“看來你還是藏私了啊,對外出售的披云刀竟都是這等貨色,還真是讓人驚喜不斷。”
擔心工廠仍有藏私,這便是他不想與許青梧翻臉的原因。
畢竟遇見個總能給你驚喜的人,誰不想榨干他身上最后一點價值?
許青梧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那大王見不得他得意,于是故意指著地上那灘血跡,刁難道:“若要我放過那些人也可以,你將這灘血給我舔干凈了,我也不要你花錢買他們的命,怎么樣?”
許青梧歪頭打量他幾眼,二話不說往前走去。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許青梧只能乖乖就范時,許青梧卻是猛地一步跨到那大王身前,抬手一拳便砸在了他的臉上。
那大王慘叫一聲,臉上好似開了油漆鋪子,紅的、白的、紫的等等顏色,一應俱全。
許青梧腳踩獸皮王座,探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正要再打爆他的另一只眼睛。
誰料那大王雖然人到中年,可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狠人,此時見許青梧只揪住他衣領,于是抬手就朝許青梧的下三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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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去。
許青梧后退半步,鉚足了勁朝著他胸膛一腳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