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苦笑:“后門是沒人,可你能確定那不是對方專門留的破綻?”
“死守也不是辦法啊,”郡尉急了,“他若真全力進攻,咱們連半個時辰都守不住,到時候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
“敵眾我寡啊。”
郡守嘆息一聲,正要走上前去喊話,表示自己愿意投降。
誰料城下突然放箭,要不是郡尉眼疾手快拉他一把,他直接就被射中面門了。
“對方進攻了!”
郡尉跺腳罵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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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要投降么,怎么一點時間都不給,媽的!簡直欺人太甚!兄弟們,給我放箭!”
雙方互射一陣,許青梧這邊的攻城部隊絲毫不受影響,但凡箭雨襲來,先是傘狀弩箭抵消大半,待那些漏網之箭落下時,攻城部隊只雙手抱著脖子悶頭前進,箭矢撞在甲胄上噼里啪啦響個不停,可無一例外都被彈開。
正當郡守看得絕望之時,忽見一騎迎著箭雨策馬飛奔而來,手中長戟揮舞不斷,高喊著:“我來破城!”
若論風采,這可比抱頭前進的大軍出彩多了。
“來得好!”
郡尉正憋屈著呢,沒成想披云城這邊又給機會了。
只見他挽弓搭箭瞄準了李虎,兩箭齊射過后,一支箭撞在了李虎的心口,瞬間被甲胄彈開,第二支箭卻是射進了甲胄的縫隙中。
李虎慘叫一聲落馬。
郡尉瞪大了眼睛去看,發現這次是真見血了,于是再次挽弓搭箭瞄準了李虎。
許青梧暗暗叫好,不用他說,那些悶頭前進的大軍,立即護著李虎又撤了回來,次輪攻城也只好作罷。
郡守正要起身,郡尉拉著他就往后撤。
兩人前腳剛走,數枚炮彈就落在了城頭,好似宣泄著披云城人的怒火。
郡尉縮在拐角處,長舒一口氣,欣喜道:“我發現對方的根本不會攻城打仗!”
“哦?”
郡守瞪大了眼睛,仿佛看見了生機。
郡尉解釋道:“他們之所以能擊潰司馬欣的五萬人,我看全憑這火器之利,除過火器外,攻城時他們軍中的高手也難施展。而且,我發現對方不想用人命來填,攻城不死人那不現實。所以,只要咱們躲過火炮,放近了打,我看堅持三日也不是不可能。”
郡守聽了聽城頭的動靜,發現火炮又停了,頓時笑道:“我猜他們火器也沒多少。這樣,咱們分頭行動,你去后門堅守,咱們就硬拖,若對方真豁出去了,開始用人命填,那咱們就聽天由命吧。”
“好!”
郡尉應了一身,立即調人去后門防守。
許青梧這邊又派出了小隊進攻,待熬過箭雨,眼看就要到城墻根下時,城頭忽然落下了巨石,有千夫長力抗兩塊巨石后,再次帶隊撤離。
郡守等了半天的轟炸未果,只見許青梧分兵繞去后門,心中不由大喜,自己猜測果然對了。
他們火器耗盡,如今已是黔驢技窮了。
少傾。
只聽許青梧惱羞成怒,喊話要城內的人投降,否則定要屠城。
郡守只是冷笑。
老夫已看穿了你的本事,抓住了你的命脈,此時讓我投降?休想!
許青梧這邊又開始了好幾輪“瘋狂的進攻”,始終都沒能靠近城墻半步,最終大軍只能先圍在城外。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