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邊境的戰火經久不息,可絲毫不影響咸陽城的熱鬧與繁華。
呂富的商場歇業后,那條街算是咸陽的唯一冷清的地方,除了大寶劍鋪每日依舊人來人往外,其他時候很難在街上看見人影。
大寶劍鋪子的一間豪包房內,李慕白用數張請帖,將那幾名官員盡數邀請而來。
只要人一進門,甲便一手刀將其敲暈,先給捆個結實。
不一會兒,文官武將、校尉小吏湊了個齊全,一共七人全都給一網打盡。
李慕白親手用涼水將七人澆醒,面無表情地問道:“都說說吧,為什么要劫我們披云城的糧草。”
領頭的文官驚慌道:“不管我們的事啊,是上面吩咐下來的!”
武將還算鎮定,沉聲道:“我認得你,雖然你能直闖王宮,但你別忘了,這里是咸陽,而我們是大秦官吏。陛下再寵幸你,也得顧忌百官的態度,我勸你不要胡來!”
李慕白冷笑。
他道:“看來你還是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啊。實話告訴你,因為你們劫糧,披云城城主夫人遇襲身亡,你們可以想象一下許青梧的心情。”
“啊?真有此事?”
文官驚了。
一小吏叫嚷道:“我們也是奉命辦事,你家城主可要查清楚啊。”
“奉誰的命令!”
李慕白逼問。
小吏轉頭看向了文官。
文官一愣,趕緊望向了那武將。
李慕白盯著武將。
武將將頭撇向一邊,冷哼一聲,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姿態。
“呵呵……行吧,那我不管你了。”
李慕白說罷,轉身就往門外走去,甲提著一柄匕首走了上去,指著匕首說道:“我要用它劃破你的血管,再將你的眼睛蒙起來,接下來你就好好體會,鮮血從你體內緩緩流出的滋味吧。血流到一定程度,你會感覺身體逐漸變冷,再接著就沒了意識。”
武將咽了咽唾沫,仍舊強撐著。
李慕白臨出門又看了他一眼,隨即吩咐道:“將他們眼睛都先蒙起來吧。對了,洗腳那木盆裝血,別弄臟了人家地板。”
甲一揮手,一眾手下立即從懷中掏出了黑色的布條。
被捆著的七人瞬間開始掙扎,好似殺豬一般。
那文官首先破防,叫道:“我知道信息,我坦白。”
“哦?那你說說看。”
李慕白放下門簾,轉身走回了屋內。
文官說道:“是丞相府的人授意我這么做的,其他我真不知道了啊。”
“那個丞相府?”
“馮丞相。”
李慕白聽罷,不由往著甲,見甲微微點頭,隨即便說道:“好吧,這里沒你事了,先帶他去隔壁房間,再詳細問問。等這邊事了,便放了吧。”
一眾小嘍啰頓時不干了,叫嚷不斷,說他們就是奉命辦事,知道的上司就在眼前。
李慕白充耳不聞,盯著那武將說道:“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交代清楚了,我便放了你們,否則這一屋子人都得跟你一起死。我保證你死后,沒人敢給你喊冤,而我頂多也就被陛下說兩句而已。”
武將沉默片刻,嘆一口氣,笑道:“好吧,你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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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威脅到我了。是大皇子以及方晨給我的命令,我先前就在方晨手下辦事,如今他傍上了大皇子,我自然也想沾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