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餌得知消息后,嘴上笑著答應,可等呂家的人走后,他卻犯了難。
他可知道許青梧跟項羽的關系,前不久許青梧還親自去找了項羽,結果啥事沒有。
如今他已是項羽的部下,呂家要他動許青梧,這事他可不敢,萬一惹怒了項羽,我這位置能否保住不說,要是再步了田安等人的后塵可就冤死了。
不過,呂家這邊他也不好推脫,呂家是本地大戶,先前他稱王時或許可以不用忌憚,可今日非同往日,呂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正當他左右為難時,下人前來報告,說門外有老友求見。
張餌細問,下人也不知道,因為門外那人并未表明身份,只說是他的老友。
“帶進來吧!”
張餌正愁許青梧這事沒個辦法,如今既然有人聲稱是自己老友,那不妨帶進來給自己參謀參謀這事。
下人領著一人進屋,張餌看清來者相貌后,差點沒驚掉下巴。
此人不是劉邦,還能是誰!
張餌揮退左右,拉著劉邦的手嘆道:“沛公何故至此?這里可是項羽的地盤啊。”
劉邦呵呵笑道:“來看老朋友,還用在乎是誰的地盤?”
張餌跺腳道:“哎呀,你有所不知,我被許青梧虎視眈眈地盯著,整天提心吊膽,于是干脆就投了項羽,如今這可是項羽的地盤。你不是與項羽正打仗呢么,怎么……”
話說到這里,他突然停住了,心里好像有點明白劉邦為何來自己這里了。
“我就是來見見你,沒別的意識。”
劉邦打岔道。
張餌也不再勸,笑道:“來了就好,咱們也好久沒見了,也難得聚一聚。”
很快酒席便擺了上來。
酒過三巡,劉邦并未開口說正事。
張餌沉吟道:“沛公來的正好,眼下我正有一件煩心事,還請沛公給我出出主意。”
劉邦呵呵笑道:“哦?既然如此高看我,那我豈能推辭,你不妨說出來,咱們一起想想辦法。”
張餌聽罷,將呂家為難許青梧的事情說了出來。
“就這點事情,便為難至此?”
劉邦打趣道。
張餌苦笑,攤手道:“許青梧關系錯綜復雜,項羽、呂家我都得罪不起,我覺得這事應該又項羽從中調和才好,可是呂家沒有找項羽的打算,誒……我記得當年許青梧再衡山郡開武器展,沛公你是親至了的啊,按理說,你們的關系……”
“確實很好,”劉邦點了點頭,“不過,你清楚許青梧為何要找呂家的麻煩?”
張餌皺眉道:“聽說前不久許青梧的夫人被殺,軍中又染了瘟疫,莫非跟這事有關?”
“有可能。”
劉邦笑著答了一句,轉頭看著屋外漸黑的天色,又沉聲說道:“不若咱們帶上酒菜走一趟?”
張餌有些猶豫。
他曉得劉邦此行,多半是來勸降,此時許青梧又要鬧事,此去若說不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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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怕是再難回來,或者干脆就得在許青梧跟呂家之間站隊。
劉邦拍著他的肩膀笑道:“你知道我歸順大秦的事了吧。”
“有些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