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富等人進屋后,陶家的人,以及圍觀的群眾正要乘亂沖進許府,誰料街道兩邊立即涌出一大群,個個手提木棍,兇神惡煞地混混。
眾人大驚,還沒反應過來要跑呢,已被沖在最前面的混混頭目給踹翻在地。
一時間街道上混亂不堪,哭爹喊娘之聲絡繹不絕,不是沒人想著反抗,實在是來的混混太多了,誰看了不害怕?
吃瓜群眾倒地后,這群混混頂多踢上兩腳,見人要跑也不去攔,只拿手中的木棍嚇唬一下,這群吃瓜群人便跑的更快了。
很快,陶家的人尷尬了,壯聲勢的圍觀群眾走了,他們立即便顯得勢單力薄起來。
陶家老爺子也算見識過大風大浪,遂站出來喝道:“干什么!干什么!當真沒有王法了嗎!”
為首的一個混混罵道:“去你娘的王法,大清早就在人家門口哭喪,這里隔壁就陛下的宮殿,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大秦怎么了呢。來人啊!將這晦氣的東西給弄走!”
“你敢!”
陶家老爺子見他們要抬走棺材,立即撲在棺材上不讓動。
那混混頭目吐了口唾沫,木棍一指:“連人帶東西全給他抬家里去!”
陶家的下人趕緊上前阻止,可這次混混沒沒再手下留情,直接掄起了棍子砸去,不過片刻,幾個還算強壯的陶家下人全部被打翻在地,縮成蝦米狀,連叫都不敢大聲。
陶老爺子一看沒辦法,直接梗著脖子叫道:“你再來,你再來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里!”
“呵,老東西!”
混混頭目罵一句,下巴揚了揚,立即便有手下上前擒住老頭,直接將人給架了起來。
陶老爺子求死不得,更加掙扎不脫,只好不停地叫罵著。
那婦人擋在棺材前不讓,一眾女眷見有效果,于是趕緊上前助陣。
混混頭目走了過去,笑道:“別不識好歹啊,你擋著這門,就是擋了我跟兄弟們的財路。你也看見了,我們都是什么人不用多說,坐牢殺頭我們可不怕。您的命比我們金貴不是,折在這里可劃不來。”
“呸!你們這群幫兇,一定沒好下場!”
那婦人一口唾沫噴去。
混混頭目抹一把臉,將手掌擱在鼻子下聞了聞,哈哈笑道:“嘿,還真他娘的香!”
惹得一眾潑皮混子哈哈大笑。
婦人有些慌了。
混混頭目臉色突變,一巴掌甩過去,罵道:“不知好歹!捆了,將人拖上車!”
眾嘍啰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將這群女眷囫圇綁了,挨個給扔到了兩輛板車上,另一輛板車上則放了棺材等物件。
混混頭目大手一揮,手下人架著陶家老爺子在前開路,其余人則跟在后面,一路往陶家駛去。
等到了陶家,潑皮混子們立即將靈堂給布置起來,而后又言語敲打了一番,這才離去。
此舉讓那些只敢在遠處觀望的人吃驚不小。
有人忍不住吐槽道:“這他娘算什么事?莫非這就是盜亦有道?”
“嘿,這都哪跟哪啊,我現在總算看明白了,這又是大人物們斗法呢。”
“我看也是,也虧得許青梧手下留情了,否則這陶家人今天怕是還要流血,而且還是吃個悶虧。”
“這么說,許青梧還有理了?”
“昨天殺人我在場,完全是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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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就殺人。”
“嗨,你是少見多怪,忘了前些年的日子了?這街上死的人還少了?”
……
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了議論。
許府。
藍晶見識了呂富的做法,忍不住嘆道:“莫非你以前就是這么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