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正要離去,子嬰又叫住他,吩咐道:“算了,也別全沒收了,多少給他們留點,不然顯得朕不講情面了。”
“這會兒許青梧應該吃上了商場的飯菜了,廚子都是親自去大牢里的,您看……”
暗衛沉吟道。
他原本要一刀斬,結果聽見子嬰又松了口,于是這點小事,也就成了事了。
“啥玩意?”
子嬰瞪大了雙眼,“還有什么?”
暗衛抬頭看了看子嬰,遲疑道:“呃……他把牢房給改造了,里面的其他囚犯都轉移了,另外,許青梧還配了兩個丫鬟一個仆人。聽說,明天大寶劍鋪子的技師要上門服務……”
“胡鬧!”
子嬰大怒,“他當朕的死牢是什么地方了!”
暗衛默不作聲,被打斷后也不敢再繼續往下講了。
整個大殿內只聞子嬰粗重的喘息聲,顯然是被許青梧給氣得不輕。
良久。
子嬰冷靜下來,說:“立即派禁衛軍過去,但凡許青梧的人要進去,哼哼!收錢!”
暗衛:“……”
日子一天天過去,張良快馬趕回南邊,很快便送來了墨玄同意北上的消息。
許青梧雖然被關在大牢里,但整個咸陽城的人都知道,那哪是在坐牢啊,外面有禁衛軍守著,里面獄卒加上仆人伺候著,日子過得簡直比皇帝都滋潤。
如果坐牢都是這樣,那他媽的老子也愿意犯法去坐牢,還過什么日子。
另一邊,二皇子也到了呂家,發現呂家有能力的人基本上都被許青梧給團滅了,如今剩下的這些人,壓根沒有一個能服眾。
原因也很簡單,不管誰上去,旁人總會拿血脈正宗說事。
呂家算是樹大根深的大家族,對于主家的忠誠經過數代人的沉淀,早已根深蒂固。
二皇子要想將呂家聚在自己麾下,扶持個傀儡家主是第一要務,否則日子久了,呂家群龍無首太久,下面那些零零碎碎的生意便會漸漸散了。
他幾經調查,發現主家的人,目前只剩幾個女眷以及孩童,唯一的成年男丁,便是呂富了。
此時,他很慶幸。
先是賭對了許青梧會忍不住殺了呂鳳,其次便是很有先見之明的留了呂富一命。
感慨之余,他立即找到呂富的母親,且成功勸說呂富母親去咸陽接呂富回家,由此一來,呂家成為他手上的勢力,便之日可待了。
呂家的事暫且擱置,二皇子又立即奔赴漁陽郡。
到地方后,他直接忽略三皇子,徑直去往披云城軍營。
當初披云城大軍染上瘟疫之時,那可是消無聲息打壓披云城的好機會,可自己這三弟伸出援手的做法,算是讓父王徹底不滿了。
他心里很清楚,父王算是正式默許了他們之間的爭斗,如今他已搶占先機,自然沒必要再去落井下石。
待他走進披云城軍營時,熊大已趕往了咸陽,獨留早接到許青梧命令的鮑飛機等著他。
“二皇子可是為了南下之事而來?”
鮑飛機開門見山道。
二皇子也不含糊,直接說道:“許城主在咸陽遇見點麻煩,不過諸位不用擔心,父王也是好心,如今他雖說身處死牢,可日子過得比父王都滋潤呢,呵呵。”
“好心?呃……這話從何說起?”
鮑飛機問他。
二皇子笑道:“許城主殺了呂家數人,目前是眾矢之的,不但百姓盼著他被正法,呂家那邊也會有所動作,他待在大牢里反倒安全,不是嗎?”
鮑飛機笑著點頭。
二皇子見他態度不錯,瞬間心情大好,于是接著說道:“南下,這是父王定下來的事,屆時,不但韓將軍會給你們打掩護,劉邦那邊也會配合,整個戰局就看你這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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