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項羽剛才所說,他們若再駐守西楚舊地,免不了與披云城戰場上相見,遂主動放棄了富庶地區來到這里。當然了,這也只是原因之一,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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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很不容易了,他用商場的所有權換過呂富,因而深有體會這決定的艱難。
范增又道:“你披云城的火器,不可否認確實有左右大局的能力,可我們一直怎么做的,想必你也看在眼里,即使你幫了大秦,我們也沒怎么為難你。如今,你跑來落井下石,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許青梧抿著嘴唇,說:“我真的是以朋友的身份而來。”
項羽冷哼一聲,直接轉過了身子。
范增無奈,笑道:“那你放心吧,你來過這里的消息,不會傳出去的。”
許青梧見對方下了逐客令,咬了咬牙,說:“我本以為你們大迂回是沖著巴、蜀、漢中而去,不過現在看來,你們還是想偷襲秦兵側翼,在我看來,你們輸多勝少。”
“呵呵,姑且當你不是說客,”項羽干笑兩聲,“待我收拾掉會稽郡的劉邦部下,整個淮南、江南全都在我掌控,我進退皆可之后,巴、蜀是要拿下的。”
范增欲言又止。
許青梧反問:“裝備、人數、財力,這些都差太多了,你怎么打?”
項羽眼神黯淡少許,隨即便很快鎮定下來,嗤笑道:“我怎么打,關你什么事。你若真拿我當朋友,我也不要你置身事外,你們大可一起來好了,我倒要看看誰的手腕硬!”
許青梧看著范增說道:“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西楚霸王說,不知范先生可行個方便?”
“你是在笑話我么!”
項羽如同炸了毛的貓,此時顯得很敏感。
范增沖許青梧點了點頭,而后跟烏二郎一起走了出去。
許青梧確保屋外無人,這才走近了問道:“你信命嗎?你覺得這世間有沒有匪夷所思的事情?”
項羽瞇眼看著他,笑道:“聽說你之前當過神棍?”
許青梧知道他指的是忽悠鮑飛機那次,于是攤手道:“那你就說準不準,不管是陳涉還是劉邦,是不是在我說的時間內做了那些事。”
項羽沉默起來。
許青梧勸道:“你拿我當兄弟,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這秘密目前只有我知道。”
項羽轉頭望著他。
許青梧低聲道:“若不是我支持大秦,這天下你說了算,但再過兩年,你就得給劉邦收拾了。這烏江邊,便是你的最終歸宿。”
項羽嘴角扯了扯,不屑道:“一個投降大秦的人,還能把我收拾了?”
“那英布、張餌等人怎么不跟你混了?”
許青梧毫不客氣地懟了一句,又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二哥韓信還受過胯下之辱呢,現在不一樣混的風生水起?真當我先前拿劉邦跟你和大秦相提并論,只是因為我跟他私交好?”
“你什么意思?”
項羽面色不善,“說了這么多,無非是想告訴我,你可預測未來之事,而我將來必敗,所以要我提前放棄,好茍活于世?”
許青梧跺足道:“重點是沒必要啊,有些事已經亂了,你指不定今后連個梟雄的名頭都混不上呢。”
“亂了好啊,”項羽一攤手,“你說的這些,豈不是就不可能發生了?”
許青梧見自己都要繞蒙了,遂拿出一個錦囊塞給他,厲聲叮囑道:“這玩意你貼身收好,先不要打開。”
項羽看一眼錦囊,再看許青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