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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雄飛,你聽大師的,我們還是買下天符……”
妙云居士又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些天符,乃天尊所贈,數量有限,現在就剩下貧道手中這幾張了。若不是想與施主結個善緣,貧道是萬萬不會拿出來的。”
鐘艷又準備填寫支票,燕小北忽然心中一動,對著藏匿在不遠處的常來宛輕輕抬了抬下巴。
常來宛無聲的笑了一下,立即高興的從一側向妙云居士快速靠近。
眾人只覺得院子中一陣涼風吹過,妙云居士驚叫一聲,隨即,只見上百張黃色紙符漫天飛舞!
鐘艷、鐘雄飛傻眼。妙云居士剛還說他身上就手上那幾張紙符了,現在卻一下子被“風吹出”了這么多紙符,不由瞠目結舌。
妙云居士也慌了,手忙腳亂的往空中抓去,但這漫天飛舞的紙符,他兩只手如何抓得過來?
抓了幾張,索性不抓了,訕訕然笑道:“這些紙符,乃貧道自己所畫,雖然不如天尊所賜之天符,但鎮宅驅邪,也是功效顯著。這些紙符,就當我免費贈送,為施主鎮宅了。”
燕小北沒有想到他居然這么厚臉皮,瞬間就想出了這樣一個理由。
“姐,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你所說的高人!”
久居高位的鐘雄飛,什么樣的人沒見過,這樣笨拙的借口,要是他也看不出,那他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完全就是不可思議了。
鐘艷卻不這么想,她說道:“居士剛才不是說了嗎,這些是他自己所畫。居士的法力,你也領教過了,他畫的符,肯定也是有用的。”
鐘雄飛啞口,想要說服一個被洗了腦的人,實在困難。
燕小北忽然問道:“這位高人,你剛才說已經驅離了鐘總身上的怨靈,不知道是真是假?”
妙云居士一臉淡漠,微微仰著頭,想要以一種俯視的姿態來看燕小北,可惜他的個子比燕小北足足矮了不止一個頭,這神態,未免有些滑稽。
“貧道已經施展驅魔咒,將鐘施主身上怨靈驅離,自然是真的。”
他斯條慢理的說著,神態之中顯得十分自信。
鐘艷在一旁不滿的說道:“雄飛,你這是在哪里找來的‘高人’,竟然敢對大師這么無禮?”
鐘雄飛說道:“不是和你說了嗎,是萬行長介紹的。萬行長老丈人的病,就是這位燕先生治好的。”
“他年紀輕輕,就算他懂治病,又能厲害到哪里去?瞿老爺子被他治好,不會是碰巧吧?”
鐘艷顯然不相信燕小北,尤其是燕小北居然敢質疑妙云居士,她更是反感。
燕小北并不生氣,笑道:“鐘總是中邪不假,不過,他身上的怨靈,并沒有被驅離。剛才這位高人施展驅魔術法,不但沒有將它驅離,反而激怒了它!如果不趕緊采取措施,它定會加倍吞噬鐘總的精氣神,最終要了鐘總的命。”
“胡說八道!”
妙云居士顯得有些惱怒起來,也不顧自己高人的形象了,對著燕小北怒斥了一句。
燕小北看向他,詭異的一笑,說道:“你確定我是胡說八道?”
妙云居士有些心虛,驅離怨靈,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而且,不是修法之人,或者是天賦異稟,根本不可能看到附著在人身上的怨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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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眼前的燕小北,平平無奇,也不像是修法之人,所以雖然心虛,但并不畏懼。
就算自己不能驅離,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也一樣不可能驅離。
“當然,莫非你敢說,你也懂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