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娶?有了安陵姐姐,有了白姐姐,還有了邱姐,甚至通房丫頭都弄了兩個,還不夠?”
隨即白千蕙表情一改,嬌叱道:“半雪,不要亂說。大哥必定有他的難言之隱。”
秦陌呆住,茶碗都差點掉地上,這一體雙魂,好詭異呀!她還能自己跟自己聊天,秦陌只覺得腦門子都在冒冷汗。
白千蕙歉然地對秦陌笑了笑,“半雪心直口快,你別在意。”
嗯!
秦陌一口氣把抹茶喝完,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
“我一位故人對我有知遇之恩。他現在大難臨頭,只恐命不久矣,而他女兒又是魔宗覬覦的血女人選,故而托孤,希望我能回她周全。他以前也跟我幾次提及此事,我都婉拒了。但這次不同,他怕我再次拒絕,便向教主提出請求,賜婚與我。我……沒辦法不答應。”
“你就是饞人家身子!”
“半雪!不要胡鬧!大哥已經夠煩的了。”
得!這姐妹倆又聊起來了。
也正在此時,邱沛兒抱著幾卷卷宗走了回來,恰好聽到了秦陌的這番話,臉色立刻垮了下來,口中酸酸地說道:
“我說呢,原來是要救老丈人,怪不得這么上心。”
秦陌只當沒聽見,拿起卷宗仔細翻看。
這些卷宗都是邱沛兒一點點收集的,有些是憑記憶謄錄下來的,雖有瑕疵,但大體不錯。
但秦陌從頭到尾看了兩遍也沒查出什么端倪。
“實在不行,我便只能找他兒子挑戰了。”
“啊?”邱沛兒嚇了一跳。
“你要挑戰誰?高沾就那么一個兒子,盡得其老子的真傳,聽說現在已經是萬法境后期,只差一步就能達到大圓滿。他雖然未能自創劍法,但在修仙界小一輩中劍術也是一等一的,你要跟他比劍法?”
白千蕙蹙眉說道:“你說的可是小劍圣高晟?”
“哦?你也知道?”邱沛兒略感詫異。
白千蕙道:“七年前,我曾和他打過一次,此人確實厲害。那是我當時蟬二聲已經大成,擊敗了一些前來挑戰的好手,算是有了些虛名。此人就是那時找來的。但我不喜歡他,他劍技雖然不錯,但品行有缺。”
“哦?怎么個品行有缺?”邱沛兒來了興致。
白千蕙道:“他當時未報姓名,看了我幾場比賽,就要上來跟我比武。我想比就比吧,就當磨練自己的武技了,卻沒想到他上來就要我作他的小妾,還說要跟我打賭,賭他不用拔劍都能勝我,當時的樣子很欠揍。”
“然后呢?”邱沛兒越來越有興致。
白千蕙道:“我當然不愿跟他賭,便說你要打便打,不打就請快些離開。然后他用激將法,說他不用拔劍也能在十招之內勝我。”
“然后呢?”邱沛兒問。
“然后我說好,若我不能在十招之內逼你拔劍,我便自絕于此。”
“哇!你這賭注也太大了吧。”邱沛兒瞪大眼睛。
白千蕙卻無所謂地說道:“我當時一個人,無牽無掛,自然不用想太多。現在……不會再那么沖動了。”
“快說說,后來呢?”邱沛兒難得這么上心,但其實這才是她的本性,用秦陌的話來說,就是八卦。
白千蕙沒理會邱沛兒,卻轉頭看向秦陌,問道:
“大哥,你是見過我出招的,那么你猜一下,我用幾招才逼得他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