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菁也不知道辭棉為什么不起來,但是閑著也是閑著,扒拉小兔子誰不愛呢。
然后這個動作就持續了很久很久。
“豬精朋友,小豬豬?”
“怎么了,兔爺?”赤菁笑得燦爛。
“扶我起來,咯腰,我自己起不來。”
......
赤菁扶著辭棉,辭棉扶著腰,兩人總算是站起來了。
好巧不巧這時銘河大蛇來了。
幾日沒見,銘河大蛇倒是沒什么變化,辭棉想起那日自己化作小兔子趴在他懷里,當時的他寒冷十分,甚至看起來有些病弱。
只是今日還是平常那樣,他是威嚴的,冷峻的。
神情淡漠,一身紫衫不染半點灰塵,發如潑墨。
他只往那一站,世間便知他是天界最強的神。
辭棉看見許久沒見的銘河大蛇,喜上眉梢,正想要走到他的身邊去聊聊天,卻被赤菁拉住了胳膊。
“來時兔爺便在這門口等我,怕是等不及要走了,小仙與家妻多日不見,倍是思念,相談忘了時辰,竟也忘了通報一聲,實是小仙的過錯。”
赤菁臉上揚著笑。
嗐,這年頭誰還不是個假笑男孩呢。
“客人來了府上,未曾遠迎,是銘河的過錯。”
不過銘河倒是一直不舍得笑,假笑也不太舍得。
赤菁不想與他多言語,直入正題。
“七日已到,小仙來接未婚妻子回家。”
“好。”
辭棉愣住了。
倒也沒有想要銘河怎樣挽留她,只是一句好,未免太痛快了些。
小兔子不自知的手中加大了力度,攥緊了赤菁的胳膊。
赤菁感受到了她這一份莫名的不安,摸摸她的背作為安撫,雖不情愿,但還是開口說道。
“兔爺在這一定還有很多朋友吧,且再等一個時辰,留與她們告別吧。”
門后玉泉碧落聞言探出頭來。
她們看了看赤菁和辭棉的神色,小動作的走了出來,朝著銘河赤菁各施一禮,然后拉著辭棉走到了一邊。
兩仙給辭棉塞了個小荷包,嘀嘀咕咕道。
“親手繡的。”
“你看上面的紅線綠線,這可都是我們身上的羽毛呢。”
玉泉和碧落看著辭棉眼淚汪汪。
“這里面是我們鳥族的平安符,一般這荷包都是女子繡給心愛之人的,現在我們把她送給你了。”
“我會想你的,辭棉。”
“我也會想你的,傻兔子。”
兩只雀抱著辭棉放聲痛哭。
辭棉也怪難受的,跟著哭了一通。
“我也會想你們的,玉泉碧落,嗚嗚嗚。”
赤菁看著哭成一團的三個姑娘,笑得和煦,偏過頭來發現銘河正盯著他,赤菁佯裝詫異,對著銘河露出了個疑惑的表情,然后又笑了。
“不知是哪位朋友,再不出來,兔爺就要和我回去了。”
赤菁話了,青裁現了身。
“二殿下。”赤菁和銘河異口同聲,朝來人行了個禮。
“上仙可是與我心有靈犀,我的小兔子要走了,我怎么可能不來送呢?”
長角蛇依舊是那種老樣子,白衣飄飄,風流倜儻。
當然風不吹的時候鼻涕淌不淌我就不知道了。
以上純屬瞎胡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