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一直記得你們和我說的,要跟銘河確認一個親密的關系這件事呢。”
“多虧了你們,我成功的認了銘河做干爹!”
玉泉本來看的有些感動和難過,后來看著看著就皺起了眉頭。
等等......
她說的是不是我們之前撮合她和銘河的事情來著。
啥時候我們叫她認銘河做干爹了?
?????
紅絡上仙今日顯然正常許多。
她端坐在桌案前,提筆勾勒著一副畫像,畫中是一個男子,風神俊朗。
作畫完畢,紅絡提筆在畫的一旁輕輕落筆,寫下兩個字——顏華。
念塵躺在床上,手腕被束縛綁在床上。
“今日我去向天帝為你求親,你與她本是天作之合,天帝不會拒絕。”
“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只需完成你的任務就好了,別的也無需多言。”
念塵不說話,當日被辭棉重傷昏迷,醒來時就被困在這床榻上,身上的傷也沒被療愈分毫,輕微動作就連著渾身疼。
或許是紅絡怕他再跑掉,所以才這樣吧。
便隨她吧。
“好。”
念塵費力喘著氣,微弱的說著。
紅絡喜出望外。
“你同意了,我現在就去。”
她起身想要離去,看著桌案上的畫像動作又緩了下來。
紅絡的臉上帶著微笑,輕柔的將畫像卷了起來,用絲帶將畫像捆了起來,好好的放在了旁邊的竹筒里。
然后立刻像換了一個人,急匆匆的飛出門去。
辭棉這的小日子剛舒坦了兩天,正和碧落坐在一起啃西瓜呢。
結果突然看見門子帶著一人急匆匆的往里趕。
“怎么了這是?”
“不知道啊。”
碧落接過辭棉手中的瓜皮,用帕子給辭棉擦了擦嘴。
辭棉作為兔子的本能,用手呼嚕呼嚕嘴,站起身來,追著侍衛跑了過去。
“哎,辭棉——”
辭棉總有一種隱隱的預感。
有一些不安。
銘河在大殿接見了他,結果這人上來又搬出了好幾大箱子聘禮。
銘河有些惆悵。
咋又一個來提親的?
這最近是怎么回事呢,府里丫鬟都集體嫁人了?
“小仙奉天帝和紅絡上仙之命,前來提親。”
那仙人一施禮,口中說著。
“不知是提的誰的親?”
那仙還尋思了一下,或許一時間沒想起來。
“是戰神府里的丫鬟。”
“碧落!”
銘河一瞬恍惚,居然碧落也要被娶了去了?
結果突然回過神來,這兩句話的聲音不一樣。
辭棉本來在門口偷聽,突然看見銘河朝這個方向看,嚇得她往后閃了一下。
結果撞到了身后的碧落,害得她摔了一跤。
這一聲是辭棉喊的。
銘河朝門外看正對上辭棉心虛的目光。
辭棉連忙將碧落扶了起來,為她撣撣身上的灰,看著銘河尷尬笑笑。
“干爹好。”
......
銘河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么,不過辭棉這聽墻根的毛病有一陣子了。
上一次干什么,好像也是聽墻根被發現了來著。
“不知,不知戰神大人還有這么一位俏麗的干女兒。”
“小仙剛才想說,小仙是來為府里的丫鬟辭棉姑娘提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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