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孩子之前不是這樣的啊......”
“怎么現在看起來傻乎乎的,像辭棉干閨女。”
......
辭棉化為人形,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著,身姿很是舒展。
翻翻身一拳頭錘在了銘河的傷口上,他悶哼一聲。
跟這小東西在一起,簡直就是折壽。
他捂著傷口,心里默默想著。
辭棉這一天,除了睡就是睡,一天從昏睡到酣睡。
銘河總覺得辭棉的臉上沾了些什么,不過看不清楚,所以只好離近了看。
他將臉貼的很近,近到能看清辭棉臉上的小絨毛,一陣恍惚之后,銘河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到底要看些什么了。
他的心砰砰跳著,甚至有點劇烈的帶著傷口疼,可是這隱隱的疼痛反而帶來了某種難以言說的興奮感,由本該痛苦的疼痛,變成了不斷的鮮活的刺激。
“唔......”
辭棉嘴里嗚囔了一聲,似乎是快醒了,眼球在眼皮里滾動了幾下。
銘河有點慌了,準備迅速的離開,但卻突然扯痛了傷口,停留在原地動彈不得。
辭棉揉了揉眼睛,又給了銘河一拳,似乎是因為銘河的存在阻礙的她伸懶腰的進展,還頗為不滿的皺了下眉。
銘河看她嫌棄的表情,一把辛酸淚。
辭棉睡醒了,睜開了眼睛,視線里是靠的非常近的銘河。
這樣的距離加上剛睡醒的朦朧樣子,屋里的氣氛是格外曖昧的。
但是辭棉好像是因為銘河離得太近了,沒有看清,眨了好幾下眼睛才突然意識到。
這,好像離的這么近的是銘河大蛇!
銘河還沉浸在曖昧的氛圍里,突然辭棉從床上彈了起來,跑到床角扯起被子,將被子向銘河一扔,將他的頭蓋的嚴嚴實實的。
銘河:......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干爹早上好!”
世界一片漆黑的銘河,突然聽見耳邊響起,辭棉刺耳又震耳朵的大聲吶喊。
銘河:......
我是誰我在哪,這故事走向不對!
在院中對小橘略施懲戒,罰她拉磨的月嘯,聽見了這響亮的一聲。
她突然想起來辭棉剛到府上時,說自己的干爹是銘河,當時自己只是覺得......年輕人,真會玩。
本以為是什么愛侶之間的小調味劑,沒想到真純是這丫頭虎。
看來這戰神銘河的這條追妻路,還要走好久。
小橘在一旁拉磨,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月嘯仙君。”
門外突然又傳來了男人的說話聲。
月嘯是煩的不行了,這怎么一天天還沒個完了,讓本仙君看看又是哪個倒霉蛋來找麻煩。
她一偏頭看見門外那人,愣住了。
“天帝有令,天界所有仙即刻搜尋小仙辭棉的下落,如有藏匿者,同罪論。”
月嘯心中慌張,但表情依舊得體。
“不知這辭棉犯了什么罪,值得天帝發令讓所有仙一同尋找?”
來的仙笑笑,說道。
“她持劍屠殺眾多仙人,血洗天帝寶殿前路,其罪當誅滅魂魄,粉身碎骨投以惡狗為食。”
月嘯只是見到了傷重的辭棉和銘河,并不知道辭棉持劍屠殺的事情,此時一聽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