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說著嘴唇沖著銘河的額頭就沖了過去。
銘河喜上眉梢,卻突然感覺到腦門一痛。
辭棉松開了口,得意的一抹嘴,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
在銘河腦門上留下了紅紅的牙印。
......
不敗戰神今日形象有點狼狽。
大家看著銘河,想笑但是都沒敢笑。
“大家埋伏好,準備一舉殲滅!”
“是!”
銘河始終是不放心辭棉呆在靠前的戰線,所以只留著李興旺幫她扛著琴,在較后方彈曲。
辭棉和李興旺倆人嘮著閑嗑,久久不見前方打起來,聊的都要睡著了。
甚至幾天仗打下來,辭棉和李興旺都快把能聊的都聊完了,對對方的身家背景,各種丑事都了如指掌,已經不知道再說什么了。
辭棉總是覺得有點不安,不知道為什么。
......
銘河見埋伏的人到了,帶領一隊人馬從兩邊包抄過去。
敵軍還是和前幾日一樣的反應,對突然出現的銘河充滿懼怕,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殺!”
銘河揮劍,迎面的敵寇紛紛變成死尸,血灑一地甚至碎成兩半,士兵大喊沖上前去和敵軍混戰起來。
他率先騎馬執劍砍去,對方陣營被打散,人群中現出一個穿黑袍的人。
銘河在馬上朝他攻去,沒想到他卻淡然的舉起手來,赤手空拳的接住了銘河的劍。
!!!!!
銘河愣住了,就算是孩童持劍,也不可能被人赤手空拳輕易接住,這人究竟是誰?!
“你是誰?”
“你斬殺的這些人,他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你已造了太多殺孽,收手吧。”
赤菁說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話,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嘲弄的冷笑了聲。
銘河不愿意跟他廢話,抽出劍來朝著他再次刺來,那人又輕松接下,手上連一滴血都沒流。
“放棄吧,你看看我是誰。”
赤菁摘下斗篷,銘河見到大驚。
“師傅!”
“你打不過我,要么束手就擒,要么以死謝罪,你自己選吧。”
銘河一時間心中思緒紛雜,他環視著四周,士兵們都被不敗戰神的威名養壞了,缺乏操練,沒了銘河的加持,逐漸落了下風。
“不,我不能收手,我停下他們都會死的。”
“師傅,他們的命也是命,相比那些我不喜歡不在乎的人,我為什么不選擇我在乎的讓他們活下。”
赤菁神情冷冷的,不愿再笑。
“你的力量干擾了大局,你殺了太多不該死的人,救了太多不該活命的人。”
“天下哪有什么命,他們不死是靠我自己爭來的。”
“你的力量是我給你的。”
赤菁看著發癲的銘河。
“師傅,我不能收手。”
“那你只好去死了——”
赤菁說著掏出懷中匕首朝著銘河刺去,銘河也釋放出自己真實的力量,兩人焦灼的打了起來。
辭棉在遠處聽到似乎前面打了起來,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總是不放心。
“李興旺,你在這好好呆著,我去看看。”
辭棉扛起了琴,一路向前跑去。
“哎,等等我——”
李興旺連忙追了上去,拿著劍保護辭棉,防備著四周準備向她砍來的人。
“喂,這是戰場啊,在打仗,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任性!”
“你以為這是菜市場啊,你說進來就進來!”
李興旺在后面東砍一劍西刺一劍的,對著辭棉大叫道,終于慢慢的也陷入混戰,再顧不得辭棉了。
辭棉自有神力護體,再加上本身也有些功夫在身,琴在懷中,輕輕撥弄就讓人喉斷而死了,只是現在混戰起來,哪一方的人都有,避免誤傷,不能輕易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