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萬一苛責虐待小銘河,結果導致他最后長不高.......
辭棉腦補了一下一臉清逸冷峻的銘河上仙,那線條分明的臉往下看去卻是一雙小短腿,當即沒忍住笑出了聲。
雖然這個報復也很慘,但是并不是很嚴肅。
辭棉控制住自己不斷溢出的笑聲。
這樣不行,那要以后每天看見他都要笑,那還怎么繼續報復他?
辭棉搖搖頭,不行不行,回去還是得給他好好補充營養。
走到一半,又忘記了回去的路。
辭棉隨手將小胖墩扔在地上,費力的從一邊的袖子中拿出了一張小紙條。
是小銘河偷跑出去的時候給辭棉留下的那個。
多虧了這個小紙條,上面有小銘河的氣息,要不然找到小銘河說不定就遙遙無期了,趕來的時候估計不光是黃花菜都,小銘河的尸身也該涼了。
現在趕回去,這紙條上還有屋子里紙張的氣息,依舊能用得上。
辭棉趕回家中,累死累活的將這兩個孩子都扔在小銘河的床上。
“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辭棉搬了個凳子坐在床前面嘆息著。
她看見小胖墩小興旺翻了個身,將腿搭在了小銘河的身上,立刻上手將小興旺的腿拿走了,還用被子把兩人隔開了一些距離。
辭棉安靜的看著睡在外層的小銘河,賞心悅目,好看的瓷娃娃連睡眠的姿勢也極其標準。
她心中那一點美好剛剛升起來,就看到了另一旁四仰八叉睡著的小興旺。
.......
辭棉看著他的睡姿,笑好像又顯得很不尊重人,不笑又顯得自己嫌棄他,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的四仰八叉。
如果能做得到,辭棉想他一定會把頭塞進褲襠里再睡覺。
他的頭發遺世獨立,有那么一撮毛好像是鶴立雞群,單腳點地,直立的站著,那股高傲又硬氣的勁道和其余平順的頭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嘴邊仿佛有一個大瀑布,廬山瀑布焉能賽也?
那口水濤濤不絕,時而又是涓涓細流沿著嘴角流下,浸濕了枕頭只當創造了沼澤泥潭,十年過后此地必然綠林成蔭,一片茂綠安詳。
辭棉默默無語,小銘河如果中途醒了過來,一定會嫌棄的扔掉枕頭的。
她看著小興旺側著頭又把臉上的肥肉擠到變形的窒息睡顏,久久不能平息。
同樣是小孩,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
小興旺你就不能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嗎?
辭棉又仔細看了看熟睡的小銘河。
這樣的孩子為什么能不受疼愛呢,就因為不是親生的嗎?
確實,要是這一對短淺粗鄙的夫妻能生出來小銘河這樣的孩子,那才是見了鬼了呢。
來回折騰了半夜,現在天都快亮了再不睡就來不及了。
辭棉打了個哈欠,特地走到院中將圍墻上的法陣重新創建加強了一些,才回到自己的屋里睡覺。
睡覺咯,明天醒來的時候就有新的小孩玩了!
.......
小興旺揉揉眼睛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叫了一聲娘卻沒有人答應,一睜開眼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陌生的環境。
“哥哥,你醒醒,這是哪啊?”
他晃動著小銘河,尚且處于睡眠中的小銘河皺著眉醒來,陽光有點刺眼,他看見一旁的小興旺,先是有一些疑惑,昨夜大量的回憶紛紛涌上腦海。
小銘河看了看四周,發現是自己的房間這才放下心來。
想必辭棉將自己救回來了。
他想起身卻牽連到了傷,狐妖那一擊給小銘河造了點內傷,昨天辭棉就已經給小銘河傳輸了些靈氣,治愈了些傷,不過小銘河到底不是個徹頭徹尾的修仙人或者神仙,沒有辦法通過靈力完全治療好他,只能促進他慢慢的療愈。
“哥哥,這是哪啊,我為什么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