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菁捕捉了李興旺那一瞬間的表情,繼續帶笑說道。
“是啊,如若我當年攔住銘河,你也早就死了,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李興旺見自己的身份被戳破,但心中還存有一絲僥幸的心理,繼續死皮賴臉咬死不承認。
“我聽不懂你說什么。”
辭棉對李興旺忍無可忍。
“裝什么,你不就是當年那一只被拔得毛都沒有的小鷹嗎。”
李興旺本來應對赤菁,就已經覺得心情不悅了,再看到安然無恙的辭棉,更是來氣。
“你怎么會毫發無傷的站在這,難道我那一刀還沒刺中你嗎?”
辭棉一指床上的銘河,李興旺不愿抬頭,固執的保持著原先的坐姿。
“你那劍是沒刺到我,但是險些把你哥銘河刺死。”
!!!!!
李興旺在聽到這句話之后,身體立即從座椅上彈了起來,身體上還有些疼痛,但是并不能阻止他朝著床邊跑去。
“怎么會這樣?”
他見躺在床上昏著的人真的是銘河,心中一驚,隨即連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還活著,李興旺松了口氣,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松弛了下來。
“你,是不是你,躲開了我刺你的那一刀,又刺了銘河一刀,故意栽贓陷害給我?”
辭棉簡直對李興旺這個人無話可說。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我這么做圖什么,我好好的徒弟,為了你這么個狗東西,還去刺他一刀。”
“你要么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要么就是個愚昧的傻子,我招你惹你了,你就一直想要殺我。”
李興旺的表情像是在思考,之后他抬手將自己微薄的靈力試圖輸送給銘河,在那一個瞬間他發現銘河身上雖然有傷,但是治愈的差不多了,根本不會危及到性命。
“這一輩子我欠你的,以后再償還吧。”
李興旺背對著兩人,突然輕聲說了句極其正經的話。
辭棉的腦子更是轉不過來了,就在她困惑的時候赤菁開口說道。
“你其實不必這樣,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只不過你做的這些事情根本幫不到他。”
“如若真如你想象的那么簡單,銘河在一開始殺她便是,用不到等到現在。”
“一個身經百戰心思縝密的戰神,自然不會想不到連這種連你都能想到的方法。”
李興旺若有所思。
“我一直覺得,是他轉世之后忘記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才會拖這么久。”
辭棉見赤菁笑得和煦,李興旺的表情也溫順了許多,好像不知不覺之間,兩人就把事情的矛盾化解了。
“你們在說什么,什么殺不殺的?”
辭棉滿頭霧水的看看赤菁,又看看李興旺。
“沒事了,現在都已經解決了。”
李興旺說著。
“是啊。”
赤菁附和道。
???????
別吧,解決什么了?
不是這個李興旺一直沒完沒了的想要殺我嗎,怎么就解決了?
“我.......”
辭棉剛要開口,沒想到就被李興旺打了茬。
“戰神大人還有多久能醒?”
“再休養個兩三日吧。”
李興旺點點頭,繼續擔憂的看著床上的銘河。
“我真是搞不懂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們誰跟我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