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屬下也曾聽說過一二,他的父親前司天勾正是和司天副勾謝長姝私下爭斗較量,不慎落入了那個司天副勾的圈套,這才會在殿前得罪了國師,落此下場,徐令主是想要去找謝長姝報仇的,她們兩個十幾歲的丫頭,卻能讓徐令主喪命,顯然并非善類。”
“這謝小糖便是那司天副勾謝長姝的妹妹,她這樣貿然的進來我蓮花監定然是有著不軌的想法的,留著她恐怕是個禍害!!”
“還有那個司天副勾謝長姝,她明知道徐紫山的背后徐意陽是我蓮花監的令主,還敢這樣公然和他們為難,分明沒有將我們蓮花監放在眼里!”
“督主如何能容得下她們!?”
汪元雙眸含笑的看著阮羨行,“那你的意思是……”
阮羨行目光陰狠,將手放在了脖子上劃了一下。
汪元挑著眉,像是聽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話一樣,“她奪了徐意陽的令牌,又在眾人的面前破了你的陣法,你說要暗中處置了她是嗎?”
“你覺得今日在大門外我蓮花監的臉丟的還不夠嗎?”
汪元分明是笑著的,阮羨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放棄向汪元禁言,“謝長姝這個人本就是個禍害,昔年謝家宮令便被國師視為妖孽,如今突然又從青州冒出來個這么個人,如何能讓她們和我蓮花監有所關聯……”
砰!
汪元驟然出手,狠狠拍向了阮羨行的心口,而后動作又如同行云流水般的收回。
“阮羨行,你跟了本督主這么多年,難道還不了解本督主的性格嗎?”
汪元目光冰冷,殺意凜然,“本督主最討厭別人對我指手畫腳!”
“我如何去做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教導?!”
“撲哧——”
阮羨行口吐鮮血,當即跪在地上,“督主恕罪。”
“屬下……屬下只是在替蓮花監著想……”
“督主您好不容易才將蓮花監壯大到了現在的程度,說什么也不能……”
汪元不耐煩的打斷了阮羨行的話,“阮羨行,你當我蓮花監是什么地方?!”
“你技不如人丟人現眼還要帶著我蓮花監的名聲?難道你像謝小糖一樣,覺得不是我蓮花監不收女人,而是不敢?!”
阮羨行攥緊了拳頭,“屬下不敢。”
汪元丹鳳眼中目光危險,邪魅的依靠在了一旁靠椅上,“阮羨行,本督主告訴你,越是這樣,那個黃令主便越要好好的待在我蓮花監,倘若你敢在背地里動什么手腳,別怪我不念舊情!!”
“是……”
阮羨行忍著口中的腥甜,遲疑的點著頭。
汪元瞇了瞇眼睛,薄唇輕啟,“我倒要看看,她這般迫切的入我蓮花監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還有那個青監司的……謝長姝……”
阮羨行不甘心的躬身離去。
汪元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中邪魅戲虐不見,眉宇之前的愁云揮之不散。
他伸出手,揉著吃痛的太陽穴,依靠在紅漆雕花靠椅上不知心里面在盤算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