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從新越聊越迷湖,這年輕人到底是要干什么
真辦了學校
不可能吧,學校哪有那么好辦的,再說了,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就算是辦學校,這么短的時間也辦不下來吧。
但問題是,對方煞有介事的樣子讓李從新也有些迷湖。
還沒等李從新從疑惑中出來,于東又說,“好,就這樣講,咱們后天皋城見。”
隨后,電話就掛了。
掛了電話之后,李從新坐在柜臺后面想了一會兒,其實這會兒電話掛了他才反應過來,當時他跟年輕人分別的時候,并沒有告訴對方自己的電話,那這年輕人是怎么知道電話的
是找誰問的么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李從新干脆搖搖頭不再去想了,再次跑去倉庫拿小黑板。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書店剛剛開門,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就停在了書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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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年輕人從車里下來,“請問,李從新先生在么”
李從新探著頭向外看,“你好,我就是李從新,你找我有事情么”
年輕人笑著走過來,將一個信封遞到李從新面前,“李先生,這里面是渝都去金陵的機票。”
李從新沒有伸手去接,而是一臉疑惑道,“渝都去金陵的機票你給我這個干什么你是誰”
“李先生,您不是說要去皋城的橋西小學么想要去皋城,您需要先乘坐飛機去金陵,然后再坐車去皋城,從鹽都可沒辦法直接飛去皋城。”年輕人解釋道。
李從新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黑衣年輕人,想起了昨天下午接到的那通電話。
他原以為不過是一場惡作劇而已,今天人家竟然送來了機票。
看著眼前的信封,李從新陷入了沉思,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太過突然,也太過離奇,理智告訴他,貿然赴約可能會面臨危險,但是在他內心深處又有一股沖動,他想去看看是否真的有那么一所學校。
鬼使神差的,李從新接過了信封。
年輕人見李從新接過信封,笑了起來,“李先生,您看是否準備一下,飛機是下午一點半的,在此之前,我們需要趕到渝都。鹽都去渝都的這條路,還挺耗時間的。”
“那我這”
李從新看了看書店,糾結了一會兒,隨后從抽屜里面找了一張白紙出來,在上面寫下東主有喜,歇業一天。
寫完之后,李從新想到只歇一天大概不夠,又在一字的上面加了一橫,變成了東主有喜,歇業二天。
加完之后,他又覺得兩天也未必夠,就對旁邊包子鋪老板喊道,“老陳,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可能要走個兩三天。我在門上寫了歇兩天,要是后天早上我還沒開門,你在這二上面再加一橫啊。”
老陳看了李從新一眼,回道,“昂。”
隨后,李從新又回家了一趟,跟家里人交代了一些事情,他還把接他的桑塔納車牌號以及昨天打電話過來的號碼都告訴給了家里人,防止出意外。
做完一切之后,李從新跟著黑衣年輕人坐上了車。
等李從新坐上飛機之后,他腦海中徹底沒了對方騙他的懷疑,因為沒有誰會為了他這樣的人大費周折做局。
飛機在金陵落地,金陵這版又有人開車接他,將他送到了皋城市安排他在酒店住下。
一路上,李從新像是在做夢一樣,而之前去他書店的那個年輕人在他心中的形象也越來越神秘。他努力回想著年輕人的長相,卻發現是十分模湖的一張臉,當時他沒有仔細去看對方的臉。
李從新在皋城市的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又有人開車過來接他去橋西村。
皋城是一個很小很落后的市,開車沒走多遠就出了市區,一眼望去都是農田和破落的民居。
橋西村離市區倒也不算多遠,直線距離只有十公里左右,一路顛簸到了橋西村,遠遠的李從新就聽到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