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事情?”周大爺臉上帶著疑惑,他想不明白于東會有什么事情來問他。
于東指了指不遠處還沒有被處理的許愿石,問道:“我聽說前兩年有一個女人經常來看那塊石頭,后來學校沒有給她進來?”
“哦,你說這事啊。”周大爺嘿嘿笑了起來,“這事你問我就問對人了,咱們學校就沒有比我更了解這事的。當年我也負責攔她,胳膊還被她抓了印子,你看,現在還能看到一點。”
周大爺捋起袖子給于東看,于東湊過去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印子在哪兒。
“這印子……”
“是有點看不清楚了。”周大爺又把袖子捋回去,繼續說道,“我也是一開始看她樣子不吵不鬧以為是文瘋子,后來才知道人家可文可武,我沒有防備才吃了虧。那時她年紀也挺大了,但是力氣卻不小,我跟老王兩個人差點沒有拉住她,而且她又是女同志,我們也不好……”
說起當年的事情,周大爺的談興一下子就起來了。
他聊起來沒有重點,而且言語中有夸大的嫌疑。
不過于東沒有在意,依舊認真地聽著,而且一邊聽還一邊在本子上面記。
周大爺說到一半見于東在記東西,就好奇道,“于老師你這是干什么?”
于東笑呵呵地說道:“我就是對這事挺感興趣的,想記下來。”
周大爺眉毛一挑,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拔高了聲音說道,“于老師你不是要把這事寫成小說吧。”
于東發表小說的事情連周大爺都知道,所以看到于東記東西,就下意識地往這上面想。
“我就是隨便記一下,寫不寫出來要另說。”
“了解,了解。”周大爺笑呵呵地說道。
雖然于東這么說,但是周大爺已經認定于東要寫成小說了。
自此,周大爺的描述就更加夸張了,除了說了那個女人的事情,還著重強調了自己在這件事情的作用。
比如他說自己當年看那個女人如何可憐,在受到領導的派命阻攔女人后,內心不斷掙扎,最后不得不為了生活完成任務。
又說自己還為女人求過情,希望學校偶爾能放她進來看看,等等。
于東聽得直撓頭,好家伙,周大爺這戲也太多了點吧。
不過周大爺確實對當年的事情很了解,不僅目睹了全過程,而且他還知道那個女人姓什么,大概的住址在哪里。
于東也算是得到了關鍵消息。
接著后面這一天多的周末時間,于東循著周大爺所說的信息,去了一趟州島。
因為女人在當地很出名,所以于東很快就收獲到不少信息,那些村民們以為于東是記者,平時又閑得無聊,所以見到于東去問,他們一說起來就止不住了,而且很多人都是主動加入到談話之中的。
就這樣,于東很輕松地就從不同人不同角度聽到了當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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