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實在是太好了。”瑪蓮娜小開心,看著王言“王,我都聽說了,唐科雷亞被別人刺殺,生命垂危。你這一次出去是因為這件事嗎還順利嗎”
“確實是因為這件事,我和他們去了一趟墨西拿。非常順利,沒什么意外發生,放心吧。”王言屈臂,拍了拍自己的肱二頭肌,以示健康。
至于瑪蓮娜聽說的萊奧被刺殺的事,瞞不住的,就沒有不透風的墻。他能隱藏這么長時間不暴露,那可都是殺出來的。而像萊奧這樣,名聲響徹西西里東岸的黑手黨大佬,普通人自然更喜歡八卦。當時萊奧還找了醫生救治,動靜鬧的很大,不可能不知道。
西西里的緘默法則是少數人知道機密的事,是不像憲兵警察出賣家族成員,并不是不讓討論人盡皆知的八卦,黑手黨也沒有那么大的威勢。老墨那個索里尼他們都往死里噴,別說一幫流氓了,沒什么大不了。
瑪蓮娜點了點頭,沒有再接著說。她知道不能總是過問男人的事業,只要男人顧家,讓妻兒過上好日子,這是西西里的優良傳統。
隨即她沒話找話的說起一些沒有營養的東西,王言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她聊著。事到如今,真的沒有必要再跟孔雀求偶似的賣弄自己的羽毛。因為該展現的已經展現,該了解的也已了解,只待瑪蓮娜丈夫的死訊傳來,他王某人上位就完了。
說笑著吃了早飯,王言留下一句不吃午飯要好好休息就上樓睡覺了。這兩天他基本沒睡覺,畢竟殺人者人恒殺之,他一直跟手下呆在一起,雖然他自信在強拳以及錢財的雙重保證的之下沒有人敢動,但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去測試。畢竟一次不動,兩次三次還不動么人是最復雜的,他也不敢保證他的手下是不是全洗明白了。
看著王言上樓的背影,瑪蓮娜喝光杯中的牛奶,輕輕的哼著西西里的民謠,收拾好桌子,洗好盤子碗,涮好刀子叉。隨即拿了個盆出來,洗自己的以及王言換下來的衣服。
時間總是很快,待她洗好兩人的衣服,已是到了九點多。王的衣服不能晾在外面,為避免有人突然到來也不能放在一樓,所以她在二樓的房間中清了一塊地方,拴了一條繩子專門晾王言的衣服。
待她在樓上將衣服晾好,轉而抱著盆到院子中,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掛在院子中的一條繩子上。
“瑪蓮娜”
遠處有人呼喊著她的名字跑來,她認識那人,是鎮上的一個軍方的辦事員。
“怎么了奧利弗先生”
奧利佛跑到近前,不掩飾眼中的淫邪,面上卻故作悲傷“哦,瑪蓮娜小姐,我們剛得到一個悲傷的消息,您的丈夫,安東諾斯科迪亞中尉,在一次東非的任務中英勇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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