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將盾牌挪開,空門打開,一個高高的正踢過去,窩在仍然滯空的那個過來襲擊他的那個小子胸口。只見他雙眼凸起,嘴巴大張,一聲慘號,這個可能是個紅棍的選手,就飛到了后方的人堆里,造成了相當程度的混亂。
緊接著,雙方徹底短兵相接,一幫子流氓擁擠,抓撓,一幫子警員拿盾牌頂著,警棍劈頭就是一頓砸。
警員的整個隊形,是一個錐形,錐尖就是王言。他在前邊插進流氓的隊伍,打開局面,后邊的警員跟上,沖散流氓的隊形。
流氓是散亂的破壞社會秩序,從事違法犯罪活動的組織,他們個人街斗或許還行,這種成群的對抗,差的遠。警員不說訓練有素,但也是有演練這種大規模對抗的,加上他們手持盾牌,警棍,更占優勢。是以才一接觸,一幫小流氓被揍的嗷嗷喊。
王言頂在最前方,大發神威。盾牌頂著前進,警棍翻飛,腿也沒閑著。這些人下盤都一般,他一腳直踹小腿迎面骨,猝不及防之下,多數人都會像他的方向倒來,緊接著一個前踏的膝頂,落地就將前面的人踩在腳下。后面緊跟著的警員也不客氣,上去就是踩。照這么看,這一次過去,高低得活活踩死十個八個的。
一路狠打猛沖,王言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關注著可能出現的偷襲。其實他的壓力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他不是同時面對來自三面的流氓,他的身邊有不斷輪換上前的警員,只因對來自前方的就好。這種人擠人的情況,至多也就三個人而已,基本一招一個,很輕松,所以余力很多。
不是說有人都是王言,隨著深入流氓的隊伍,后方的警員很快由散開扇形,變的越來越小,同時也順利的將流氓分割成兩邊。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王言面對著面前三個人糾纏的時候,順著三人的縫隙中,兩把尖刀泛著森然的寒光直奔他襲來。
一聲冷哼,他用力的一記警棍敲在面前人的腦袋上,順手將他拉到身前,擋住了其中一刀,隨即警棍打到另一把持刀的手上,身形猛的前沖,一腳踹飛持刀人,同時警棍砸到另一人的頭上,瞬間解決。
也就在這時,三把槍同時對準了他二話不說直接就要扣動扳機。
如此擁擠的時候,三把手槍近距離對著他,還是在他剛出手沒有收招之時,這個時機的把握還是非常好的。
王言瞬間擰身,蹬腿,躲到被他一警棍打暈過去的那個持刀之人的身后。他剛剛掩住身形,基本無分先后的三聲槍響,震徹長街。
瞬間,警員和流氓全都安靜了,緊張的盯著中間槍響的地方。
只見一名警員抱著胳膊慘叫,一名流氓顫抖著倒下,一名流氓瞪大著眼死不瞑目,這是正中心臟的一槍。
他們安靜,王言的動作可沒停,瞬間將三名持槍的人制服,大聲喊道“暴徒們持有危險殺傷性武器,危急人身安全,允許無限反擊。所有人抱頭蹲下,否則我們將予以擊斃。”
眼見著大哥沒事,警員們回過神來,除了手持盾牌頂在前方的警員,其他警員全部掏出了槍,大聲的重復著所有人抱頭蹲下,否則我們將予以擊斃。
流氓們不是傻子,聽到槍響就知道要遭,王言他們也沒有打穿整個的流氓隊伍,所以更后邊的一幫流氓反應過來后,直接四散而逃,場面一時騷亂起來。
警員們也不客氣,誰跑崩誰,這個時候可不會留情面,流氓都上槍了,那還說什么,崩就完了。
很快的,這場鬧劇結束。增援警力趕來,將蹲在地上的,以及被打倒的人帶回警署。一個警署肯定是裝不下,而是分散在各個警署之中。
醫護人員進場,幫助受傷的警員治療,抬走被打死、踩死的那些流氓的尸體。而后有環境衛生署的人,過來洗地。
原本這一次事件是要持續兩天的,甚至因為警察頂不住,還找了駐軍過來鎮壓。但是經過今晚這一次,王言不信明天還有人敢觸他的眉頭。
“阿言吶,以后別冒這么大的風險,你不知道,聽到槍聲給我這個老家伙嚇了一跳啊。”
“以后我就上位了,哪里還要我親自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