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院子里還有幾個二層的碉樓,一來觀景,二來也算是瞭望偵查所用,防備有人過來搶劫。因房子建在一土丘之上,不與下邊的村落相接,視野還是不錯的。下邊還有一條小溪,青山綠水藍天白云,觀景亦是極佳。
整個的占地,得有個一千平往上搞不好都得兩千多平,站在碉樓上,目之所及的耕地,基本都是他的。后邊的山,也是他說的算,鄉鄰進山打到獵物,得給他送過來點兒。
這么大的房子,用人當然許多。有十六個青壯打手,兩對做飯的夫妻,六個灑掃做事小廝,還有兩個兼職納鞋制衣侍女,以及一個掌事叫王福生的中年管家。除了兩個侍女是賣身進來的,其他人都是花錢雇的。管家則是在他們家干許多年了,算是家里人,值得信任。
這家業很夠用,怎么也叫個大地主了。要不說地主得打倒呢,看看他就知道了。要不是王大官人心善,這王家莊生活的多少年前出自一家,沾親帶故的鄉鄰們,得被他禍害完完的。
看過一圈,王言去到東廂房的一個房間中,就著溫水,在大的木桶中泡了泡。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身上紋身自動現出來了。
可能也是配合劇情吧,畢竟現在出來混的,不管是犯罪了刺字黥面,就是刻意的身上紋繡。梁山上的那一幫人不少都有,這是流氓的風尚。現代不好說,畢竟又是個性,又是愛好,又是小眾文化的。這會兒卻可以肯定的說,紋身的沒好人。成分非常簡單,不是地痞,就是流氓,再不就是犯罪份子。
他無所謂,花里胡哨就花里胡哨了。活爹還給解釋了呢,是大名府的紋繡大師精心紋制,來源還挺清楚
簡單的洗了漱之后,王言在正房的后堂中,一個人坐在上好檀木飯桌旁吃起了早飯,小米粥,幾樣小菜,還有幾個白水煮的雞蛋,正常吃食。邊上早都吃過飯的兩個侍女伺候著,管家的王福生坐在王言對面,一邊吃茶,一邊給王言這個大少爺匯報著家里生意的情況。
生意當然是非常好,若不然也沒有他這么老大的宅子。雖然規模不是很大,但是盈利也非常可觀,涉及山貨、皮草等等,還跟北邊的遼國有往來,也算是跨國貿易了。
匯報了一番之后,王福生皺眉說道“少爺,近來西門慶有些不老實,背后搞小動作,跟咱們搶生意。”
王言想了一下,是在查看系統的背景信息“西門慶亡我之心不死,一直惦記著我王家的產業,福叔,不要松懈,多注意他的動作。”
西門慶的生意做的比他大,不光是在陽谷縣,應天府乃至汴梁都有買賣,正經的有錢人。之所以在陽谷縣生活,而沒有去到大城市,也并不稀奇,因為在這里他是老大,黑白兩道都有實力,到了旁的地方,他就是孫子,哪里有在陽谷縣作威作福安逸。
“是,少爺。”
“之前不知何時聽聞,清河縣有個叫武松的,頗有勇力,你差人去打聽一二,接觸一番。若是可以,且帶他來見我。”
這是他看剛才看有關西門慶信息的時候,順便看了一下陽谷縣衙的信息,并沒有武松這個打虎的都頭,那就是還沒到,所以才如此安排。系統的信息,都是跟他有交集的,作為本地有名的大地主,縣衙那邊自然熟門熟路,基本衙門里的都知道。
王福生應了一聲,見著大少爺沒再說話,他告退一聲,自去做事。畢竟那么大一攤子,大少爺又只管指揮,他作為管家,一天天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