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從您這離開,我就去了轄區,碰到了一個朋友,是劉氏綢緞莊的老板,叫劉明杰。我太太的旗袍,我的衣服,一直都是在他那里訂做的。而且我還跟他一起合股,做一些皮貨生意,賺點兒零花錢。正好帶隊出去的時候遇到他,就一起去了瑞得咖啡店坐了一會兒,他告訴我之前訂做的衣服已經做好了,讓我有時間去取,又聊了一會兒生意上的事。最近日本人的動靜不小,對生意影響比較大嘛。
晚上的時候,我確實打了一通電話,不過那個電話是打給我太太的。因為他還不知道情況,一定會做好飯等我回家,昨天我們要夜巡,所以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我不能回家吃飯,讓她不用等我自己吃。
探長,我不知道這些消息您是從哪知道的,這就是污蔑我。我絕對沒有通日,更沒有通國共兩黨。是,我以前確實不服您,對您多有得罪。但是我保證,我方遠途的為人向來一碼是一碼,絕對服從長官。如果是您看我礙眼,想要換上親信做二隊的隊長,那我無話可說”
方遠途皺眉回憶,開始有三分遲疑,接著便越說越說,到了后來,則是成了義憤填膺,蒙冤受屈,說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恰在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王言將頂著火的手槍放在一邊,喝了一口酒,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接起了電話。嗯嗯的應了幾聲,隨即說道“問問方太太,方隊長的衣服和她的旗袍是在哪里做的,老板叫什么。”
方遠途聽的瞪大了雙眼,憤怒的上前兩步,雙手拍在王言的辦公桌上“王言,你不要太過份,你派人到我家里,綁了我的老婆孩子你想干什么當個探長而已,有什么了不起,你以為你能一手遮天嗎真當我是泥捏的嗚嗚嗚”
是何紹宏跟張賢他們倆都不是白給的廢物,這年月出來混的,多多少少都會兩手。尤其身為警察,跟各方面都有牽扯,并且警察都身制服并不能給他們增加威勢。尤其混跡底層的時候,更是如此,說話終究靠的還是拳頭。
所以他們倆反應過來后直接就出手了,二人配合默契,一人反擒著方遠途的一條胳膊,重拳出擊,搗在他的肚子上,將他剩下的話統統打了回去。每當他要開口,倆人保準一人一拳砸過去。方遠途痛的說不出話,只能悶哼著,使勁掙扎
王言笑呵呵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聽著電話中的回復,而后說道“好,既然知道了地址,那就派人過去,把這個劉明杰以及他的家人全都給我抓起來,同樣到他們的家里細細檢查,每一寸地方都不要放過。什么方隊長的老婆孩子怎么辦當然是
控制著。連同他們家的保姆一起,誰都不能走。對了,方隊長的孩子多大哦,才六歲啊。那你讓手下兄弟都注意一點,別嚇壞了孩子。行了,趕緊派人去那個綢緞莊。”
掛斷了電話,看著目眥欲裂,使勁掙扎的方遠途,王言滿含歉意的說道“方隊長,別怪我。其實你說的也對,做探長沒什么了不起,我知道你也有些能耐。不過這一次并非是為了集權,實在是你說的,跟我聽到的不一樣。你們兩個,把他的槍下了,嘴堵上,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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