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了擺手,“撤兵的軍令已經發下去了,近日就將陸續回撤,趁著還有時間,藥師,你帶人去把周邊掃一圈,把人全都遷走,別說是牛羊,一根羊毛也別給他們留下。”
“得令。”李靖拱了拱手,隨即喝光了他的那一碗熱乎乎的奶茶,轉身就上了馬,去到下邊集合了隊伍,轉眼不見。
王言繼續在土丘上吹著冷風,喝著熱茶,嚼著馬肉干……
開戰到現在,他就打了那么一仗,剩下的就是排兵布陣了。但毫無疑問的是,這邊打的這么順利,他打的那一仗是有決定性作用的。
此刻他的位置,距離雁門已有五百里開外,他統帥的大軍,基本上都在他的周圍一二百里之地,呈進攻的扇形布置,西、北、南三個方位輻散而出,后邊的東方則是只有一些看守擄掠而來的突厥人口、牛羊馬等遷徙的部隊,基本等于是完全不設防的。
之前他打的那一仗,就是突厥自作聰明,費盡心思的繞后,結果被他打的偃旗息鼓。
在這個范圍之內,沒有任何像樣的抵抗力量,都是那些沒長成的狼崽子們不服管教鬧事兒,這是真的不服。
畢竟每一批遷徙的突厥人,都要路過幾個京觀才成,看過了京觀還敢找事兒的,都死的挺慘。
王言現在打出來的功績,完全可以說是遠驅突厥八百里,他相信大興那邊,以及天下的各個豪門大戶之家,早都驚掉了下巴。
不過他對此倒也沒什么自豪的,畢竟他王某人是球長,干個小小突厥,有甚么值得稱道。
這邊打完,他就很干脆的收縮了兵力,一部分回去雁門休整,一部分留在草原上護衛搶來的成果,也防止突厥想不開,要跟他來個冬日決戰。
他以身作則,也沒有回去雁門享福,而是一樣跟著兄弟們一起在草原上駐守。當然以他的身份來說,在哪也苦不著,只是他留在這里的意義不一樣罷了。
冬日里,他就是帶著一些寒門子弟處理突厥人的問題,以及進行民族融合的問題,這是比打仗還要大的事兒。
因為突厥男人都打仗去了,部落里說的上話的都死了,都是女人孩子。所以王言很干脆的,給遷過來的男人發老婆。
這是一個很快的融合辦法,直接給突厥人換種,三代人之內就能把問題解決的徹底。還解決了大隋的百姓,娶不到媳婦的問題,又解決了草原上缺少勞動力的問題,兩全其美,一舉多得。
此外還有王言提及的撫恤、功賞,也都開始處理,讓兄弟們都不白來,也不白死。這是要配合他老王家的財力的,他主要照顧的是死亡、傷殘的軍卒及其家屬。在這方面,古代王朝都是對不起付出最多的軍卒們的。
他又一次的收買軍心。
如此一直到了過年之后,戰爭的陰云似乎又一次的籠罩了草原,使得未開始的早春,格外的凜冽。
就在這時候,一個不是很讓人滿意的消息傳來,盡管王言已經有幾分預料。
都藍死了。
被部下殺死了。
都藍的人頭被送到了楊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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