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王言也在找著各種的材料,帶著白店大隊的一些婦女進行各種的編織、縫制的工作,弄著沙發、床墊子等等。
相比起單純的做家具,上升到家居的層次就代表著更廣闊的市場,更強大的盈利能力,他要整合資源,連帶著家紡一起做,將路給拓寬。
目前受限于材料,搞不出那么多的花樣,只能跟縣里的紡織廠要一些棉麻合成材料,試著弄一些成品出來。
當然可以由紡織廠一起干,但王言是白店大隊的人,就是要在紡織廠采買材料,回到白店村,讓婦女們手工裁縫,給大家記工分,這樣才能讓白店大隊更富。
完全委托紡織廠生產,雖然省時省力,但卻也被紡織廠賺走了更多的錢。這些錢,對白店村還是很重要的。
還是那句話,人們的勞動力是不值錢的,能夠通過勞動,賺的比種地更多,能夠多扯幾尺布,多吃幾塊肉,人們就高興,就樂不得。
至于對身體的傷害等等,現在甚至是幾十年以后的很多人,也沒有把自己的身體健康當作考慮的因素。能掙的時候就掙錢,掙不了就死球去,愛咋咋地。
“井打好咧,你們以后種地、吃水都好咧。”
張書記親自打了一桶水上來,弄著舀子喝了一口涼爽的井水,咧嘴一笑,“甜!”
他轉頭看著照相的王言,笑著說道,“王言啊,你能耐大著咧。這才多長時間?七個月!你就帶著白店大隊過好日子咧,能的很啊!”
“我就是有通天的能耐,想要成批的賣家具、打井、修路、種樹,也做不成。沒有黨的關懷與幫助,我們白店大隊哪能去到縣城?沒有白店大隊的鄉親們艱苦奮斗,我們哪能產的出東西?”
“你小子說話就是有水平。”張書記笑呵呵的,“有沒有想過來社里,發揮你的聰明才智,讓咱們和川公社的人都過上好日子?”
“到了社里事情太多,麻煩也多。”王言搖了搖頭,“之前報道的時候就看見了,神通廣大啊,我脾氣不好,誰拿規矩、拿資歷壓我,我是受不住的,把人家打斷了腿,最后我也落不到好。”
“你別說,你小子膽量是真大。”
“知道了?”
張書記哭笑不得:“你寫的文章在人民日報上連載,全國人民都當故事看呢,聽說你這邊收了不少的信,催著你多寫一些,京城人民日報那邊比你收的還多,問人民日報是不是把你投稿的文章截取了,很多都沒有發。
你說說,誰不好奇你這個后生啊?你做得好大事,把京城攪得雞犬不寧,稍一打聽就知道。不過咱們這邊收到消息確實是慢點兒。縣里去市里開會知道的,我去縣里開會,領導跟我們說的。誰也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這么能惹事兒。”
“叔啊,你這話說的不對,我可不是惹事兒,我是自衛反擊。人家兩三百號人要弄死我,我反擊一下,他們還不樂意了,你說說,哪有這樣的道理?”
“行咧,你道理多。”張書記又不死心的問道,“真不來社里?給你當個副社長。”
“真不去。我在白店大隊也一樣做事,發展的大了,用的人肯定更多,早晚的事兒。”
“是這個道理,那我也就不強求咧。你們現在還有什么問題?能解決的,社里幫忙想想辦法。”
“還真有。”
王言說道,“我們現在生產家具的地方太小了,之前我畫了圖紙,請縣里的機械廠做了出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