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二活的也是愈發的精彩,她真的沒吹牛,確實是厲害。這兩年過去,都唱成了角了。當然里面不可避免的有她城寨夫人身份的附加,這是改變不了的,身份就在那放著,人們也是目的不一,多是想要通過捧場攀交情拉關系的,當讓也少不了純粹過來看熱鬧的。不管怎么說,反正是場場爆滿,火的一塌糊涂。
三個孩子也都是茁壯成長,宮繼、王芷蘭兩人一個九歲,一個八歲。在宮繼六歲那年,宮保森親自帶著他開拳,傳授他拿手的八卦、形意。宮繼這一練武,王芷蘭不樂意了,要死要活的也要跟著一起。宮保森想了想,索性也就直接帶著練了。
王芷蘭本來就野,自從練武之后,就更不得了了。在城寨的一群孩子里,那是真正的大姐頭。王言特意囑咐過,不讓其他的家屬囑咐孩子什么身份、什么公子小姐的那套。也從來沒有人在他們兄妹倆面前說這套,以致于他們也沒什么概念,上學都是在一起,整天的沒心沒肺的。不管他們私下里到底說沒說過,差不多年紀的孩子里,王芷蘭確實是沒對手。
宮繼就不用說了,他是屬于假裝深沉的。王言看過兄妹倆比試,估摸著王芷蘭也撐不過三招。當然了,結果肯定是王芷蘭贏,這是必須的。
剩下的小不點兒王興才兩歲多點,她老娘忙著唱戲,一直都是王言在帶著。這也是個淘氣的,和王芷蘭小時候比沒差多少。
值得一提的是,當初跟隨王言的李釗被王言塞進了九龍警署,就在他們這一片,辦事兒也方便。
隨著大量武館的開張,武風彌漫港島,不少人過來報名學拳。這邊多了,港島本地的多少也會受影響,這也吸引了不少當地的拳師關注,他們賺的也不輕松,還被鬼佬刮了又刮,怎么會沒有怨氣,只是反抗不了干不過而已。
這天,王言家中,他正哭笑不得的跟呀呀呀的滿臉墨水的王興,大眼瞪小眼。王興還以為王言在逗他,咯咯笑著伸手要抓王言。
王言剛才把孩子放到大書桌上讓他自己玩,他則是寫起了大字。一時沒注意,就禍害的滿桌狼藉。這是祖宗啊,要是一會兒宮二回來看到孩子造這樣,她能磨嘰死王言。過了這么多年,宮二小女兒的羞澀早沒了,一點兒不帶慣他毛病的。
嘆了口氣,王言撈起咯咯笑的王興,要給孩子收拾一下。好巧不巧的,宮二哼哼著小調進來了。
進門的宮二,就看到被王言夾在胳膊下蹬腿的王興對著她呲牙咧嘴的嘿嘿傻笑。沒好氣的看了王言一眼,結果要抱抱的王興道:“你怎么看的孩子?看看這弄的一身…………”
王言假裝聽不到,沒好氣的瞪著在那拍手嗷嗷叫的王興。看王言這樣,宮二更來氣了:“我跟你說……”
好在,宮二馬上就要長篇大論的時候,手下敲門叫了一聲走了進來,憋笑說道:“先生,外面有為姓洪的拳師說是代表港島武行想要見您。”
瞪了手下一眼,讓他把人請進來。王言轉身對宮二說道:“你看,有人找,我過去看看。”說完,不管磨牙的宮二,轉身就走。
宮二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王言的背影,訓不了老子,訓兒子。也不管能不能聽懂,轉頭開始對著張牙舞爪的王興訓了起來,憋了一肚子,不說出來她難受。
王言來到會客廳里,正好的手下帶著一個油頭大胖子走進來,然后轉身去上茶了。
待手下離開,洪震南拱手道:“王先生好,久聞先生大名,今日得見真是名不虛傳。”
“哪里哪里,客氣了。”王言拱了拱手,邀請道:“坐下說。”
洪震南道謝,端正坐下。
手下過了給兩人上了茶,王言喝了一口放下茶盞說道:“聽說洪師傅是代港島武行過來,不知所為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