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王言叫過來的,都是有腦子的,沒有傻比當著一大票警察的面喊打喊殺的嚷嚷著整死誰。見王言沒事,大家也都是恭敬的站定問了個好就算了。
其中為首的一人上前悄聲說了一番話,王言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沒什么秘密,就是張東瑞也來了,這么多警察在這他就沒下車。知不知道是一回事兒,見沒見到又是另一回事兒,這點兒分寸得有。
王言看向站在一邊的署長:“是不是還得了解情況?”
“王先生,正常來說您是應該配合我們做一些說明的,只是現在您受了傷,還是要身體要緊,等您處理好了我們在了解也是一樣的。只是……”署長小心的看著王言:“只是我們需要派一些人對您的……”
擺了擺手,王言道:“可以。至于了解情況,一會兒你們聯系四海集團的法務,先跟他們說明白了再找我。”
說完話,沒用人扶,王言一瘸一拐的走出去上了車,去了天下會合作的醫院。
其他的地方,王言不放心。萬一看他沒死,在醫院動點兒手腳,那他死的多少有點兒冤。
看著王言慢慢的上車,署長揮手找來了手下的金課長:“你帶著人手跟過去,注意分寸,找死我可救不了你。”
能上位的除了少數純靠關系的白癡,多數都是有點兒東西的。作為一個上位者,最重要的就是對手下有足夠的了解。署長就是如此,他知道手下兩個課長誰的能力更強。這種時候馬虎不得,萬一沒整好出點兒啥事,死的就是他。
金課長點頭應了一聲,叫上手下開車跟了上去。他知道一向圓滑的署長是為他好,真會死人的。他不知道更上層的事情,但作為研究干倒王言的主力,他知道王言有多牛比……
王言的事情對于一直關注他的人來說,跟本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在王言到了醫院接受手術的第一時間,很多人就收到了消息。
警署也跟篩子似的,稍一打聽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對這個結果,有人失望,有人高興,也有人犯愁。
為什么犯愁?因為在規則之內,他們動不了王言。而在規則之外這一把還失敗了,那么面對王言的報復,不管是敵方還是友方都很難搞。
王言不是弱者,手中有不小的力量,這些都是在規則之內的東西。
就說那七千多人的正規軍,分屬于多家不同的安保公司。天下會的或許能查出來不正規,但其他的呢?人家可是正經做生意的,甚至一部分的銀行現金押送業務都是他們的。其他的天下會的爛糟東西都扯不到王言的身上。
四海集團那就完全是正經的物流公司,除了正常的避稅操作,沒別的毛病,反而還養活了不少人。而王言唯一能和四海集團發生交集的,就是一個特別聘用的顧問身份,正經領工資交保險的。至于車、房、保鏢,那都是公司的待遇。每年還交不少稅,絕對的大韓民國良好市民。
規則之外就不提了,那是絕對的恐怖分子。
所以,要是王言直接砸鍋那就不好了。損人,不利已,大家都沒有好處。
至于丁青、李仲久兩人,在知道殺王言的陣容后,除了堅定了老實干活辦事兒的信念之后,就只剩為王言默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