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歲榕雖然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看,但還是很生氣。
祁歲榕聽那兩人在互相爭吵。
聽秋月的意思,其實她很后悔背叛了自己的小姐,但是她貌似跟侯府世子的隨從好上了,但是侯府世子跟自家小姐關系冷淡,她擔心這兩人遲早得和離,那她的事豈不是不能成了嗎?
正好那個名叫劉瑤的外室女,想要得到陳知許的消息,兩人一拍即合,就悄悄的聯絡上了。
祁歲榕嘆氣:“這些個女人,真可怕。”
陳七忍耐著說:“這事我要如實稟報給小姐,讓她做處置。”
祁歲榕點頭:“當然,你先去把她們兩個綁了!關到小黑屋里,先餓兩天。”
陳七點頭。
祁歲榕還要強調一遍:“小黑屋的意思就是,一點光都見不到的那種,不知道黑夜白天的那種,明白嗎?”
陳七點頭:“明白。”
說著,他就大步走了出去。
秋月乍然之間看到陳七,嚇的臉都白了。
她因為幫小姐打理店鋪,每天出入只要讓人跟小姐說一聲就可以的,后來小姐不在,那就壓根不用說了,比起其他丫鬟她要自由的多。
所以,她已經偷偷出來跟劉瑤見過好幾面了,怎么這次會被陳七發現?
那個叫劉瑤的女人顯然也發現了不對勁,轉身就要往屋里跑,被陳七一手劈暈了,連帶著秋月一起,他一手拎著一個,就拖回了文安伯府,丟入了廚房的柴房里。
祁歲榕又帶著陳七和幾個護衛,連帶著如花和似玉,往自己的成衣鋪子里去了。
進店之后,掌柜的十分詫異,畢竟陳知許最近因為文安伯府的事,已經很久沒來了,而眼前這個姑娘,看穿著打扮,他猜測應該是陳知許身邊的哪個大丫鬟吧,看品級應該比秋月要高很多。
而且,掌柜的也認識陳七,這次突然看到他們到訪,便知此事不同尋常。
那掌柜的眨了眨眼,心里有點緊張,畢竟他不是從前的掌柜。
祁歲榕走進去,問掌柜:“你叫什么名字?”
掌柜的賠笑著說:“回東家的話,我叫劉金。”
劉金,想必這就是那個劉瑤的弟弟了?
祁歲榕不動聲色的打量他幾眼,確實很年輕,看樣貌都不到二十,這樣的年輕人,就能來這里當掌柜了,這不是搞笑嗎?
祁歲榕又問:“賬房呢?是哪個?”
劉金趕緊道:“啊,是劉青啊。”
劉青在這里干的比他久,倒是一點不虛。
但是祁歲榕又不傻,這是文安伯府陳大小姐的鋪子,一個一個的姓劉,這是什么意思?
祁歲榕慢悠悠的說:“把劉青找來,我有話要問。”
劉青其實就站在一邊呢,此時趕緊走上前來,說:“東家,在下就是劉青。”
祁歲榕打量他,見是個年長些的男人,手里還捧著賬本,估計以為她是來查賬的。
祁歲榕對他送來的賬本不感興趣,她也未必看得懂,畢竟是雙面賬。
她對陳七說:“把他倆綁了,送官,似玉,你留下打理鋪子,我留兩個護衛幫你。”
陳七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祁歲榕在這里,要讓他自己來辦這事的話,現在就是關門,用血洗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