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神情微滯,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這么難纏,二話不說,先將他們給掛起來了,擺明車馬,說他們這些人心懷叵測。
在場許多人的眼神都變了,的確沒見過這群人,卻跑到舊術陣營中,這分明是要搞事情啊。
中年男子搖頭,嘆道:“練舊術的人不算少,什么樣的人都有。這次聽聞陳大宗師在蔥嶺的光輝戰績后,我等備受鼓舞,呼朋喚友,紛紛出山,要為舊術盡一份力,所以趕到這里。不過,許多人彼此間并不認識,你不能這樣將我等同練通幽掌的人聯想到一起,認為我們都懷有惡意而來。”
“你們要怎樣盡力?”王煊問道。
“切磋交流,交朋友,將練舊術的人都聚到一起,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讓舊術更璀璨!”中年男子平靜地說道。
王煊寒聲道:“你們是看陳大宗師性命垂危,這是挖他后院來了?不僅要害死他的弟子,還要將這里練舊術的人都納入你們的組織,并入你們背后的勢力,想的挺遠啊,但是不是太過一廂情愿了?”
中年男子臉色微變,覺得這個年輕人太敏銳了,他們確實有些心思,但也不可能立刻這樣實施,結果就先被人“扒皮”。
他冷聲道:“你想多了,我們是為切磋交朋友而來!”
王煊掃視那些陌生的面孔,如一把出鞘的神劍般鋒芒畢露,強勢無比,道:“那就不要廢話了,你,還有你們,一起上吧,我與你們所有人切磋!”
他向前走去,只身面對一群人。
他很清楚,這場風波才剛開始,有的人能量很大,居然鼓動一群練舊術的人來這里下黑手,后面的路數肯定遠不止這些。
同時,他心中暗嘆,又被老陳套路了,這老家伙估計也在等著大風暴來臨呢,這是讓他提前先下場了。
“年輕人,你真是狂妄的不得了,不要給我們亂扣帽子。”中年人死也不會承認那些。
他寒聲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曾擊斃瀕死的大宗師,就真的以為名動天下,實力無匹了?敢一個人挑釁我們這群有意出山、為舊術盡一份力的前輩,你太過分了吧!”
王煊睥睨他們,道:“最起碼,我曾去過蔥嶺,敢與新術陣營大決戰,我心有一腔熱血,敢去搏命與流血,為舊術而戰!你們這群人那時還不知道躲在哪里,現在因為利益出來攪風攪雨,不嫌丟人與羞恥嗎?!”
接著,他寒聲道“廢話少說,你們是什么東西自己清楚,不過是別人手里的一把破刀而已,連利刃都算不上!今天我就站在這里,你們有一個算一個,有一群算一群,都滾過來吧,我一個人全接了!”
“你囂張的過分了!”那些人大怒,像是被戳中了肺管子,全都叫了起來。
王煊沒有理他們,看向更遠處,道:“練新術的人,背后的攪局者,以及其他人,不服的都可以過來,我全接下了!”
青木頭皮發炸,今天的小王完全不同了,這是真的要大開殺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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