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一群人都信了,根本不認為這兩人靠自己能戰勝那種怪物,不然也不會被擄走。
此時,太陽落山了,山林中較為幽暗,眾人隨便吃了一些東西,準備就在這里休息。
鐘誠開始唉聲嘆氣,這個時候,他有些害怕了,擔心他姐出事兒。
他們是下午分開的,現在天徹底黑了,還沒有他姐的消息,那些人一個都沒有出現,看著越來越黑的山林,他心中沒底了。
“這真是一匹大宗師級的靈馬?”鐘誠問道,有些扭捏,也有些激動,最后豁出去了,拉住王煊的手,道:“你能不能騎著這匹馬,去找一找那些人?我真有點害怕了。你要是能幫這忙,回到新星后我必有厚報!”
關鍵時刻,鐘誠還是很在意他姐姐的,現在眼圈居然紅了,最后竟帶了哭腔。
“王兄弟,這到底是不是大宗師級的馬,如果真是的話,你就幫幫忙,都是從新星來的人……”周云居然也這樣說道,頗有些人情味兒。
“我去看看!”王煊點頭,如果有能力救人,他也不愿意冷漠地坐視不理。
“你……小心。”趙清菡看出他很果斷地做了決定,叮囑他謹慎一些,先確保自身安全。
“馬大宗師拜托了。”鐘誠對著白馬駒絮絮叨叨,差點被踹一腳。
夜月下,王煊騎著不輕不愿的白馬,向著鐘誠所說的方位趕去。
在二十幾里外,他真的遇到上一個滿身是血的人,但眼看活不成了,坐在樹下正在無力的地看著月光。
“你怎么會這樣,其他人呢?”王煊跳下馬來,一眼看到他殘破衣服身上的血手印,他的右肩頭與右手臂都不見了,這是被人被打爆的,而不是怪物。
“秦家,指使月光菩薩在殺人……”這個人艱難地開口。
“為什么?”王煊快速問道。
“下午,我們遇到秦家的人,蒙騙我們重新回去,一起合力采摘黑金棗。他們早就知道那個地方,很了解螳螂獸,在我們身上做了手腳。我們許多人都成為誘餌,被那些怪物追殺……秦家的人轉頭去采藥,剛才還讓月光菩薩追殺我們中還活著的人。”
王煊立刻騎上馬大宗師,快速向前沖去,秦家的領頭人這是瘋了,直接喪盡天良地逼迫人送命,最后還要滅口。
他嘆息,密地中竟這么黑暗,如此的血腥,連正規的探險隊都這么兇狠,動輒就要滅了另外一支探險隊。
過去,并沒有這樣的消息傳回新星,看來都做的很隱蔽。
遠遠地,王煊就看到一個發光的男子,在那里轟碎一位準宗師,接著又將周圍的螳螂獸打的四分五裂。
然而,劇本卻出乎王煊的預料,發光的中年男子明顯是一位月光菩薩,是大宗師,他向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男子逼去。
“你要干什么,造反嗎?”那個年輕男子色厲內荏,臉上沒有血色。
那個月光菩薩聲音冰冷:“可笑,你以為你狠辣,陰險,是個做大事的人?將那些人當作餌,讓他們去送死,最后又逼我們去滅口。可是,你也不想一想這是什么地方?不是新星了,你還當我們是刀,是狗?沒錯,我們確實沒放過那些人。但你又算什么東西?憑什么將靈藥給你。你不明白,這是密地,是一個新世界,有另外一套你根本不懂的黑暗規則!”
月光菩薩向前走去,一腳踢出,那個年輕男子當場就被踢爛半邊身子,凄厲慘叫,眼看快要活不成了。
“我哥在附近……不會放過你!”他說著最后的狠話,然后就咽氣了。
“你是讓我去殺你哥嗎?”月光菩薩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