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也不覺得是自己算計他,對于尚書府的任何一個家丁,他都不敢這般的戲弄。對于溏心的這般的隨便,說起來還是心中帶著不尊重。認為,她不過是一個沒有仰仗認人拿捏的下女人罷了,欺負了,也就欺負了。
“倒是便宜你了。這可是我娘給我做的新紫羅裙,不少錢呢。”夏雯得了溏心的衣服還是眼神里滿是不樂意,貪婪之人的眼睛永遠都是填不滿。
溏心這件衣服穿上有些的肥大,改動一下,就是合身了一些,倒是樣式還是那么的丑。
順帶將那件鵝黃粉裙針腳松了幾下,不然那夏雯的身子鉆不進去,受苦的還是自己。
“料子確實不一般。”溏心笑笑說道。
“你懂得什么啊。”雖然很是受用,不過,夏雯的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
“怎么,害怕我一個老人家吃人呢,你還跟過來,我說過叫你了嗎,下人怎么傳話的。”老夫人一看見大夫人那是一句話罵了三個人。
“這丫頭從小就是腦子不靈光。我擔心她這大喜的日子走錯了路,耽擱娘的時間。那人都送來了,兒媳就下去了。”夫人一臉的諂笑。還是出乎溏心的意料,原來自己奉為女神一般的母親在別人的面前是這般的巴結諂媚,說實話還不如自己在那個小屋子里過的舒服。
原來,她是只對于自己那般的兇神惡煞。
“嗯,好好招待,別讓人家說咱尚書府不大氣。”老夫人那是鼻孔里說話,讓人很是不舒服。
溏心與這個老家伙見面有記憶的這是第一次,一股壓抑之感從頭頂傳來。
只是,有哪一個母親會說自己的女兒的腦子不靈光的。
“這穿的什么啊,紅不紅,紫不紫的,看得人眼花,你去那暗一點的地方站著。”老夫人一個正眼都未看向溏心。
就是對一條狗都會是有一丁點的笑意的。
溏心倒是聽話,直接去了那一邊,反正她也不想看著這個老東西。表面上乖巧的有些木訥,最是容易讓人放松警惕。
“老夫人,湯藥熬好了。可以喝了。”明曉端過來一股甜膩的黑色的藥汁。
“嗯。”一口一口喂給那老夫人。
“什么味。”一個帶著兇意的男人的聲音傳過來。
“安大夫,是我家老夫人的治牙疼的藥。”明曉那是絕對的謙卑。甚至于帶著一些的勾引。說話間那是眉目含情,確實,這樣的女人要是能找到安大夫這樣的男人,也直接能從奴才翻身。只是那老夫人的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是我開的嗎?聞著味道不對。”直接不行禮就是奔去了那老夫人面前端起沒喝完的藥湊在鼻子上一聞,頓時面色陰沉。
這一頓的無禮操作倒是那老夫人視而不見,反而是殷切的看著那安大夫。
別說是放在鼻子前面聞了,就是溏心這么晚都是聞到了一股甜膩膩的味道。
安大夫為了放心一伸手就是沾了一點嘗了嘗。眉頭鎖的更緊了。“蜂蜜?誰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