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諸位哥哥,這件事兒急也是沒有用的啊。”
瞧見從山東老家趕回來的申禮也是這般急迫,盛長權終于無奈道“這鄉試都已經考完了,無論成敗如何,咱們也都已經更改不了了。”
“既然如此,大家又何必擔憂呢”
眾人聞言,皆是無語。
“對了,不知我的賠率又是多少”
盛長權話音一轉,卻是問起了外面的賭盤。
說到這里,眾人的臉上又是升起了同仇敵愾的氣息來“哼,那些人有眼無珠,竟是給你開了個一比九的賠率”
“一比九”
盛長權眼睛一瞇,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依舊淺笑。
“那旁人呢”
“最低的,是誰”
“袁善見”
柳仁元第一時間開口,介紹道“長權,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家伙是河南道袁家的人”
“河南道,袁家”
聽到這個消息,盛長權眉梢一挑“不對啊,他們袁家不是說不參加科舉嗎”
“怎么這次,又派人出來了”
袁家,盛長權也是了解的,他們家可是傳承了幾百年的老牌世家,是典型的詩書傳家,也就是盛紘最為艷羨的那種,在前朝時,可是顯赫無比,極為清貴,也就是在本朝時,才有所落寞。
尤其是在當年真宗朝時,他們家就更是坎坷,許是因為袁家名聲過甚,因此其被奸相李昂逼迫,為了保存家族,不得已入了李黨,做了不少違背原則的事情。
不過,畢竟是家風嚴謹,所以,在那些年里,袁家的手上倒也沒沾染什么血腥,只是做了許多違心之事。
故此,在仁宗繼位之后,袁家當代家主就上書啟奏,想要封閉袁家一個甲子,禁止門下弟子參與科舉,以此贖罪,以代償真宗朝時所作的錯事。
當然,當年那件事究竟是什么樣的,無人知曉,但是,袁家家主所說的封閉甲子一事卻是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也真是因為如此,盛長權才會覺得驚訝。
眼下,這一個甲子的時間可是還沒到呢
“這個嘛,我倒也是覺得好奇”
柳仁元摸了摸自己鼻子,答不上來。
“這袁家,應該不會自打嘴巴的吧”
別說柳仁元了,就連申禮、牛興文也是不知其中緣由。
“咳咳”
這個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連卓卻是開口了“這事兒,我倒是知曉。”
“嗯”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連卓抿了抿嘴,開口道“這袁善見之所以會參與會試,全是因為圣上的意思”
“圣上”
眾人一驚
“嗯”
連卓點點頭,繼續道“這其中的具體緣由,我也不知,但我聽家父說過,好像是涉及到了當年的一件往事,所以,袁家只有這個袁善見出仕了。”
盛長權知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了,倒也沒有追問,只是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只是,除了袁善見之外,可還有別的人選”
“有”
這時候,柳仁元又開口了“河南道除了袁善見之外,還有一個樓犇,倒也頗具才名。”
“對了,還有一個家伙”
說到這里,柳仁元瞅了一眼申禮,道“李言誠,申禮的表兄,倒也排在你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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