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盛長權隱隱約約地覺得這話里似乎是有些不對勁,不知道申禮為什么會問這一句,不過,面對申禮殷切的眼神時,他倒也不好改口,要不然的話,這豈不就是自打嘴巴了?
因此,盛長權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慎獨,這事兒倒不是假的。”
“這些年來,我在跟著我家老師四處游學的時候,可是見過很多例這樣的情況了。”
“那些人啊,早早地就已經娶妻生子,成了一個家庭的支柱,看起來,確是很成熟!”
盛長權怕申禮動了什么不好的心思,于是趕忙補充道:“不過,那也都是在偏遠的小地方里才會有這種情況的。”
“他們那些人啊,除了一些平民百姓之外,旁的,也都是些于科考之路上無望的書生才會如此而為,慎獨,咱們可不能那般行事啊!”
盛長權生怕自己這話帶歪了申禮,于是繼續叮囑道:“慎獨,你可別忘了,咱們還得要參加鄉試、會試跟殿試呢!”
“你可萬萬不能心急,以免因此而影響了自己的成績呀!”
盛長權心里有些擔心,申禮這家伙怕不是有了什么別的念頭了吧?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也千萬不要帶上他呀!
要不然,若是被申大人給知道了,還以為是他在暗中攛掇著的呢!
盛長權心中忐忑,覺得自己怕是陷入了一個大麻煩里。
“呵呵!”
“長權,你放心,我自是不會急著娶親的!”
申禮笑了笑,想都沒想地就直接搖頭道:“就以我的資質,哪里還敢以此來使得自己分心呢!”
“長權,我可不像你,閉著眼睛都有把握考過鄉試!”
申禮了解盛長權的實力,也知道他此次鄉試的目標是什么。
無它,不過是想著繼續奪冠,奪得解元之位罷了,畢竟,得小三元者,無一不想得大三元。
“慎獨,你……”
“長權,你就別安慰我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知道!”
盛長權嘴里寬慰的話還沒說出來,就一下子被申禮給打斷了。
不過,申禮的面上雖是有些黯然,但他很快就又重新恢復了過來,甚至,他在接下來開口,繼續說話的時候,其面上更是隱隱流露出幾分狂野的興奮感覺。
似乎,他的心里是掩藏著什么極能使得他自己感到愉悅的事情。
“長權!”
申禮一改自己臉上的異樣,開口道:“既然你說到這個話題了,那我倒有件事兒想要問一問你。”
申禮帶著盛長權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他們兩個一邊走,一邊說著。
“嗯?何事?”
盛長權不以為意,只當這是申禮準備向自己討教文章,想要提升下自己的火候。
畢竟,只要不是申禮想要反抗申家,擺脫申大人為他做的規劃,那旁的問題,盛長權還真就什么也不怕!
“咳咳!”
申禮先是輕咳一聲,而后猛地停下了腳步,他轉身往四下里仔細地打量了一遍。
許久,在他發現周圍實在是沒有什么人的時候,申禮方才是小聲地問道:“長權,你跟我說句實話!”
“你對自己的未來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