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您的家臣而已”上越護一說道。
“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這次來我找我有什么事情嗎?”越師傅把拉好的拉面放進湯鍋里,拿起刀開始切菜,噠噠噠的聲音響起,一顆小蔥被整齊的切成大小一樣的蔥花。
“是隆一郎那個孩子,他被牽扯到猛鬼眾的事情里了”上越護一說道。
越師傅停下手里的動作說道“怎么回事?”
平野隆一郎他是認識的,不僅僅是從這個老家臣嘴里聽說的,平野隆一郎是他攤位上的常客,倆人交談也是不錯,現在平野隆一郎跟猛鬼眾糾纏到一起了,這是件不太好的事情啊。
上越護一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跟越師傅說了一遍,越師傅聽著上越護一的話,緊皺的眉頭開始松開,說道“本家的人都參與進來了,隆一郎不會有什么事情,聽你的話本家冒出來不少優秀的孩子啊。”
“領頭的人不是本家的人,他的日語不太熟練,應該是初學者”上越護一說道
“不是本家的人,卻能參與本家的事情,那么只能是卡塞爾的人了”越師傅點點頭說道。
越師傅將菜刀砍到粘板上,氣沖沖的說的“該死,肯迪是昂熱這個老東西派人來的,你肯定被盯上了,以后別來我這里,要是昂熱知道我在這里,肯定得出事,你趕緊滾”
說完越師傅就把上越護一攆走了,將桌子和椅子收回車內,將棚子放下,關門了。
上越護一看著關上門的拉面車,眼神中帶著憤怒不甘以及釋然,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此時已經來到咖啡館外面的云墨三人看著里面忙碌的平野明子,云墨說道“你們在外面等我,我進去看看”
“老大,你是怎么知道平野明子在這里的”遠山信次說道
“上午來著里喝了一杯冰水,走的時候看了一眼他的胸牌知道了他的名字”云墨說道。
“你確定看的是胸牌,而不是別的東西嗎?要是名字的話你可以完全問一問,或者看著值班表啊,沒必要看胸牌吧?”遠山信次說道
鬼拳也是一臉懷疑的看著云墨,不是他們不相信云墨,而是平野明子的女仆裝是那種比較暴露的女仆裝,胸前的風光甚好。
云墨黑著臉看鬼拳和遠山信次說道“我是老大,你們就這么跟你們老大說話的嗎?這可是犯了本家的規矩,你們是要切腹自盡的。”
“老大,本家的規矩是對本家的人才有用的,你不是本家的人,所以這點用不到我們身上”鬼拳低聲說道
云墨看著這個肌肉發達,像是老實人的鬼拳,吐槽道“我以為你是個只會打打殺殺的老實人,沒想到你這個滿臉橫肉的家伙也不老實”
“混黑道的那個人能老實?”遠山信次插了一刀。
“我看著很老實嗎?”鬼拳撓著后腦勺說道,自己雖然不喜歡動腦子,但是不代表他沒腦子啊。
“滾蛋吧,我先進去看看能不能問出點東西來,問不出來的再說吧”云墨說道。
“老大你不是已經把后路想好了嗎?問不出來就綁架嗎?”鬼拳說道
云墨看著不爭氣的鬼拳,語重心長的說道“鬼拳啊,腦子是個好東西,我希望你的腦子能時時刻刻的在線,而不是氣我的時候在線”
說完云墨就頭也不會的走進了咖啡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