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面的云墨突然停止了步伐,站住了不動,遠山信次和鬼拳想要上前詢問,云墨低聲說道“你們感覺到了嗎?”
兩人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什么也沒感覺到。”
“剛才我感覺自己全身被掃視了一遍。”云墨低聲說道。
“老大,難道是卑彌呼已經蘇醒了嗎?”鬼拳說道。
“不,如果她蘇醒了的話,應該直接殺過來了,在純血龍族眼里我們就像是蟲子一樣,他們不會讓我們隨意闖入他們的地盤里。”云墨說道
“老大,會不是她的精神領域啊。”遠山信次說道。
“很有可能,剛才的掃視威壓很重,比我之前見過的純血龍族都要強上一些,這位卑彌呼的實力應該不容小視。”云墨說道。
“老大,我們還繼續嗎?”遠山信次問道。
“當然。都走到這里,我們當然要繼續走下去了,我感覺,這里距離卑彌呼沉睡的地方不了。”云墨說完,邁出了一步。
“好。”二人跟上了云墨的步伐,繼續朝著遠處走去。
東京,一處民用直升機的停機評上停著三架小型的武裝直升機,很難想像一處民用的停機坪上停著軍隊才有的武裝直升機,而且是三架。
一輛輛黑色的悍馬車沖入了這里,黑色的悍馬車整齊的停在了綠草因地的外圍,大量穿著黑西裝的壯漢們從車上下來,將整個停機坪包圍的嚴嚴實實,能在東京這么有氣勢的黑色勢力只有蛇岐八家了。
在黑色悍馬里的橘政宗看著自己身邊用心玩著游戲機的繪梨衣,露出慈善的笑容“繪梨衣,我們到了。”
繪梨衣放下了自己的游戲機,游戲機的屏幕上,繪梨衣的游戲角色被對方殺死了,橘政宗輕輕的揉了揉繪梨衣的頭頂說道“真是抱歉,又要讓你去處理這些事情了。”
繪梨衣拿出自己的小本子,在上面寫道“沒事,繪梨衣現在就要走嗎?”
“是的,繪梨衣,有時候真想替你去啊,但是我很無能,沒有你這樣的偉力。”橘政宗自責的話語,充分的體現出了一個父親對自己無法替自己女兒承擔壓力的無奈和痛苦。
“沒事的。”繪梨衣簡單的在小本子寫道,她不會安慰人,也沒人教她怎么去安慰人,更何況有誰能有資格讓蛇岐八家的上杉家主去安慰。
“我們走吧,繪梨衣。”橘政宗看著點頭繪梨衣推開車門,走下了車。
外面的黑衣男人見到橘政宗和繪梨衣下車,整齊的鞠躬。
橘政宗點點頭說道“繪梨衣待會會做直升機到遠離島,在路上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繪梨衣在小本子上寫道“我會很乖的,不會惹麻煩的。”
說完繪梨衣就登上了直升機,在橘政宗的注視下,三輛直升機升空朝著遠離島飛去。
云墨和遠山信次、鬼拳感受著迎面撲來的熱氣,對視一眼,他們到地方了,他們的前面是一處斷崖,三人走到斷崖口,看著下面滾燙的巖漿,向后退了一步,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就完蛋了,他們看著巖漿中間的平臺,在平臺的中央躺著一個帶著面紗的穿著古樸的女人,被時間侵蝕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大量春光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