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爾專屬的醫院中,最好的重癥監護室外掛著一道血紅的警告條幅,走廊的盡頭有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壯漢,監護室外也有兩個,他們是卡塞爾學院的校工,被昂熱派來保護云墨的,或者說防止外人知道云墨的情況。
此時的云墨坐在病房的床上,用力的按著手上的搖柄,屏幕上是一場激烈的拳皇對決,云墨操縱的肯以半血的優勢成功將對面的春麗KO,繪梨衣發來了生氣的小表情。
那場對拼之后,不到一天云墨就從昏迷中醒來了,昂熱得到這個消息后果斷的封禁了所有的消息,任何泄露云墨蘇醒的消息人都將按背叛秘黨處理。
于是云墨這兩天只能在監護室里和繪梨衣打游戲度日。
“clouds,明天再玩,我要和哥哥出去吃飯了,是繪梨衣最愛的五丁目炒飯。”
“好。”
歸功于云墨神域的功勞,在繪梨衣不受刺激的情況下她的血統都會保持在正常狀態下,所以繪梨衣的禁足令沒有之前那么嚴格了,源稚生可以帶著她自由的出入源氏重工在東京游玩了。
云墨放下了手柄,隨手拿起了床邊的可樂,拿過筆記本隨便的放了一個電影。
房門突然打開,昂熱出現在了房門口,看著仿佛是退休生活的云墨,調侃道
“我原本以為你會很無聊的,現在看來你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嘛。”
“那也沒辦法啊,我這算是被禁足了吧。”云墨將筆記本收起來說道。
昂熱拿過一把椅子坐在云墨的床邊,也拿起一瓶可樂說道“說什么呢,哪有老師禁足學生的,只不過是讓校董會那些人少找些麻煩罷了。”
云墨沉默了,他明白了昂熱說的是什么意思了,自己這次醒的太早了,在那樣可以堪比核爆的爆炸中能保住命就很不錯了,尤其是他這樣的昏迷了不到一天就醒了的更是不可能,如果校董會知道了,他們肯定會質疑自己的血統的。
但是這也不能怪他啊,他心臟里的神木碎片時時刻刻都在為他修復身體,讓他無論在是什么時候都是最強盛的狀態。(神木:怪我咯?我就是干這個的)
“老師,你有懷疑過我的血統嗎?”云墨問道。
“我從不質疑自己的眼光,或許你的身體內有我們不知道的力量,或許你的神之血來源的那個神很有可能是那些最遠古,最強大的神。這些都說不準,但是唯一確定的是你是卡塞爾學院的學生,我的學生。”昂熱面帶微笑,如果不是他手腕露出的紋身,云墨覺得這絕對是老師中的典范。
“那我要什么時候才能出院啊?”云墨問道。
“明天就可以,你在醫院今天下午我就會放出你醒的消息,之后會有學生來探望,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昂熱說道,“雖然那些麻煩對我們并無多大影響,但是麻煩這東西,誰愿意被找上呢?”
“嗯,您說的對,那只龍王怎么樣了?”云墨發出了最關心的問題。
“恭喜我們成功的討伐了一位龍王陛下。”昂熱舉起可樂,像是舉起一杯昂貴的紅酒,在最奢侈的宴會上,為戰勝敵人回歸的勇士慶祝一樣。“他的尸體被他的哥哥青銅與火之王諾頓吞噬了。”
“他的哥哥諾頓?”云墨暈了,“學校的安保這么弱的嗎?同時被兩只龍王前后入侵,我為學校的未來擔憂。”
“康斯坦丁是我從我帶回的黃銅罐里孵化的,而諾頓是那群入侵者中的一個。”昂熱頓了頓說道“就是明非那個朋友,老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