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這是無始宗那,就是知道這是在敲詐他們,可又能怎么樣?甚至就是下山離開以后,他們也不敢亂說無始宗的一句壞話。
因為無始宗太過于龐大了,碾死他們和碾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區別。
“行吧,你們幾人還是順著上來的路,一路下去就好。”南師兄頓時失去了多說的興致,揮手幾人下去。
幾人強忍著難受,又對南師兄和鄒師弟行了一禮,便腳步蹣跚的往山下離去。
“嗯?你怎么還不走?”南師兄發現還有一人竟沒有下山,反而留在了這里。
“前輩,真的沒有他法了嗎?晚輩是真的想拜進無始宗!”王越態度謙卑道。
“我不是說了,除了再出點力進入外院,就并無他法了。”南師兄有些不耐煩道。
之前還能再宰敲兩次,但這一次卻幾乎都走了,這讓他對自己產生的懷疑。
是不是關于這行,他是真的不如那張永桂。
王越眼底深處閃出一絲殺意,他這一路走來可不是陪這些人來玩過家家的,今天他就是殺,也得殺進無始宗。
正在王越思索著把眼前兩人打殺一番,讓他們用特殊方式帶自己進入無始宗時,又有兩個中年道人從一側的走廊里走出。
“周師兄,在這里干什么那?還不去聽雷師伯講道。”
“什么?雷師伯出關了?還要講道?”南師兄震驚道。
“對啊,你竟然不知道,雷師伯剛剛閉關成功了,此時他老人家心情大好,正召集咱們風院的人準備風雷崖上大開講道那,你還不和我們一共去。”
“咦,最近這里是發生了什么比斗嗎?怎么地上的石板爛了那么多……”兩人經過之前張永桂和王越的打斗地,不由疑惑道。
“竟有如此好事!”南師兄猛地一擊手掌,一臉興奮。
他們這雷師伯可是修為通天之人,一身修為已到了練臟頂峰,據說即將要進入三大主峰。
聽此消息,一旁的鄒師弟也同樣面漸喜色。
“前輩,那外院怎么去?”王越殺心收腹,攔到正要離開的南師兄,問道。
“外院?行了,行了,算了小子好運。”著急離開的南師兄從身上摸出來一個木質小牌子,隨手丟給王越。
“拿著這個,去外院報道去吧,就提我的名字,我叫南肇江,保你進門。”說完便急匆匆的和另外兩人匯合,然后身法使出,往山上行去,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層層疊疊的建筑中。
看著徹底消失在山上的南肇江幾人,王越低頭看向剛拋給他的牌子。
只見那不知道什么木頭制成的小牌子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外字,翻開背面則是無始宗三字。
看了片刻,王越翻手收起木牌,轉身往山下走去。
他還先去拿點錢財,這內院如此,想必那外院更是如此。
一去一回,等王越拿完錢財來到外院的時候,天都已經下黃昏時刻了。
整個外院坐落在岳清山建筑群的最下層,距離山下只有一百米的高度。
不過雖然地勢低矮,但面積卻是相當的大,從王越這個正門角度往里看去,那一片片灰色的道宮建筑連綿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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