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知道,我也沒有怪罪師姐的意思。”王越笑了笑,這宋秀芳講起道理來還真有那幾分師姐的味道。
要不是王越知道此人深藏禍心,換個其他的愣頭青,早就不知道被迷到什么地方去了。
“此事還得感謝師姐。”王越對宋秀芳稽首行禮,一本正經道。
“這洪家之事,我不會深究的,更不會和他再起沖突。”
是啊,人都死完了,還深究個毛線。
“那就好,我就怕你想不看,竟然這樣,那你早點睡吧。”宋秀芳欣慰的點點頭,緊了緊身上的紗衣,轉身回了房。
等宋秀芳回了房間后,王越同樣也回屋了。
到了第二天,天剛剛蒙蒙亮,城外來了一隊人馬。
這隊一行七人,有男有女,領頭的是一個滿臉的風霜味,顯然是在野外風餐露宿了不短的時間。
為首領頭的是一個高顴細眼的女道人,女道人拿著長劍,穿著有些寬松的道袍,看起來有些生人勿近。
除了她之外,其余五人同樣類似于的打扮,只有一個少女模樣的姑娘,穿著破爛帶污漬的衣裙,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這一隊人,正是發現新一君并把她抓回來的無始宗一行人。
此行人一到,便直奔無始宗的辦事據點,因為,高顴細眼的女道人本身對新一君不感冒,更不知道新一君身上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
而,新一君一直都認為是無始宗殺了他們全家,在遇到他們之后,自然是抵死反抗,可她一個小小的氣血武者,怎么能抵抗住。
對于新一君的異常反應,高顴細眼的女道人也是莫名其妙,不過身為無始宗常年在山下行走的道人,雖然感覺莫名其妙,但她也察覺出來的這里面的一絲不尋常。
反復逼問無果后,便帶著新一君回了城,決定在城中好好問問,或許還能問出一直查不出的火器案件。
但其實,她內心也沒有當成多大的事,所以在回來以后,便隨手叫門內其他人把新一君關了下去。
而她自己和她的小隊伍則是洗澡,休整,睡覺。
被關到牢房的新一君心是徹底絕望了,在前幾日遇到高顴細眼的女道人那一刻她就已經絕望。
沒想到,多天的拼死逃跑,張伯的舍命引誘,也全都付之東流,最后落入敵手。
抵抗無果的新一君這些天里一直想著的就是怎么把那本秘籍銷毀。
是的,到了這一步,她能做的也只有這樣多了。
但讓人意外的是,那本《參合譜》怎么都無法銷毀,不論是刀劈斧砍還是火燒都是不行。
其秘籍的材質,堅固到無法想象。
同樣,原本以為自己會馬上被無始宗殺掉的她,非但沒有死更沒有被逼問秘籍的下落,好像無始宗人得了精分一般。
從殺她全家到現在不管不問,好似換了一個門派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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