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后,都是手持短劍,身上勁力流轉,赫然都是入勁高手,而且都是修為老練多年的入勁高手。
胡禾悄悄的吸了一口氣,然后屏住呼吸,袖中捏碎了一個小藥囊,那里面是從萬毒門購買的劇毒。
萬毒門的毒藥散發的相當之快,但前后的兩人卻無任何異樣的反應。
胡禾看著這兩人氣勢,她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這些人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看樣子他們竟然不在像之前知道背后王越無始宗身份那樣忌憚停手了,而且,從剛才的話中,胡禾隱約察覺到王越那邊好像是出了什么問題。
“他們如此篤定,難得神君哪里出了什么問題,還是有什么東西讓他們不在顧及了……”
“看來你是鐵了心的一路走到黑,真是頑固不靈。”中年女人聳了聳鼻子,冷笑。
“而且,我們和萬毒門交手已久,這毒藥我們早就有所準備……既然給你機會你不要,那么就去死吧!”
說完,中年女人揮劍就向胡禾刺去。
和她一起的還有后面的另一人。
兩個入勁高手同時出手,一時間胡禾險象環生。
要不是她最近剛剛突破入勁,而是放在前幾天的三血修為,在第一招的時候,她就已經被殺死了。
不過,兩個老練入勁高手的圍攻下,也讓她在第一時間里使用了道符。
看著三人打成一團,并漸漸的往巷子外打去,在遠處的一個房頂上,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便是之前馬車上的馬厚澤,而另一人則是香取教大教首許建陽。
兩人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看著手下和胡禾交手,卻并不出手。
“你感覺她會帶我們找到其余的太平教余孽嗎?”許建陽問一旁的馬厚澤。
“應該會的,如果她不想死,只要我們不逼那么緊,總讓她有一絲可以活命的錯覺就可以了。
而且,像這種被神教洗腦的人也只有這種方法,你也知道,我們把對付外邊的那套直接抓住嚴刑逼供,其實根本就沒有用。這些人,精神早已經被狂熱掉了。”馬厚澤冷冷道。
在太平教偷偷調查他們的時候,擁有無與倫比的情報能力的香取教也同樣把太平教摸了一個清楚。
但因為王越的原因,他們也只是找到了一些太平教在城中高手的根系,比如胡禾,甘秋紅等人。
“但愿如此,不過即使不行其實也無所謂了。”想到馬上無始宗那些滿懷怒火的人就要來了,許建陽就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對于門人被殺的坤院,這次至少也會有練臟帶隊,而到時候,面對坤院的怒火,那王越,不死也得死。
而只要是死了王越,那么這個什么太平教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過他這次過來,勢必是要徹底的清理掉太平教的勢力,因為身為香取教的他是深知這種狂熱教派的恐怖。
教派信念,是會傳染的。
趕盡殺絕的同時,他也聽從了馬厚澤的意見。
馬厚澤推測,能搞出組織嚴明,信條理念完善,傳播恐怖的太平教不可能只有一個王越,背后應該還有其他的人。
所以,他們才設了這個局,想通過有意的引導和追殺讓其帶著他們找到背后勢力。
同樣的一幕,還有兩處,這兩處也都和胡禾這邊如出一轍。
都是追了而不殺。
遠在城另一邊的王越并不知自己手下的遭遇,此時的他剛剛結束了一天的修行。
現在的他已經徹底摸清了玉佩的用處,更加的確定七天之后道術的解封。
心情愉悅的他,剛收完功打開門,就見新一君站在門前,一動不動。
看她那一臉木然的樣子,王越心中微微一嘆。
這可憐姑娘,從他閉關修煉到現在已經在門外站了六個多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