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家今天的接風宴變成了鴻門宴,除了楊大夫,其他人都是百般滋味涌上心頭。亞麗只得趕人,走出門的時候,楊天故意往一邊走,眼瞅著就要碰到房岳,卻見亞麗一個虛步過去,巧妙的隔開二人,將房岳護在了身后。
“亞麗,你!”楊天不忿,酒色上涌,很是不快。“落井下石非君子所為。”亞麗松開他的手:“走好,我過兩天來給楊伯父請罪。”
楊天哼了一聲,轉身離去,楊大夫還是老神在在,揣著手跟在后面離開了。
送走了楊家人,亞麗這個時候才有時間“處理”房岳。
“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添亂?”亞麗質問他。房岳背著手,又將手緩緩伸到亞麗面前:“剛剛好像受傷了。”他明明是陳述,卻又像是在撒嬌。亞麗拿他沒辦法:“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吧。”
房岳嗯了一聲,卻不動,只站在門廳處,像個孤影。
亞麗回頭看了看,亞桂山應該已經回房休息,便道:“走吧,送你回去。”房岳微微笑了一下:“有勞。”
秋風瑟瑟,夜晚已有涼意,還沒到宵禁的時間,街上三兩行人都快步回家,只有房岳亞麗兩人慢慢踱步,并不焦急。叮咚很是乖覺,遠遠的跟在了身后。亞麗還想著今日這個事怎么處理,揚天明顯不高興,自己到時候借楊大夫給房岳看病,楊天能不能放人。
她低頭思索,顯得有些悶悶不樂。“我今日說的都是實話,負荊請罪,還有......”房岳突然開口,他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顯得溫柔妥帖,但是亞麗卻聽不進去:“其他的再說吧,先治好你的手。”
亞麗只想刷滿好感值,并不想嫁給他,畢竟原主被退親后,再嫁給他,亞桂山面子都掛不住。
房岳的話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他生生的吞掉了后半句,狀似無意的往回走。只是他腳步漸快,不像剛剛那樣刻意放慢腳步。
亞麗也覺察到氣氛不對。自從受傷以來,房岳變得略微有些“玻璃心”。當然,亞麗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還是裝的。畢竟他有騙人的前科。兩人悶頭走路,到了房家,房岳也率先跨進了院門,只留了個后腦勺給亞麗。叮咚無奈的沖亞麗點點頭,也關上門進去了。
亞麗無語,怎么了,自己成送“女朋友”回家,還有受氣的舔狗了?!!
怏怏的回到家,亞桂山還沒睡,坐在廳里等著“審問”亞麗呢。
“麗姐兒!”見到亞麗,亞桂山連忙喊住她:“快過來,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亞麗當然不能說自己攻略房岳的事,但是要解釋自己和房岳交往的事情,只能把這個事往“舊情難忘”上面靠。
“你對他還有......”亞桂山好像受了打擊,但是心里也明白,房岳是亞麗心頭的朱砂痣,不然原來他的的麗姐兒也不會尋死覓活。他們亞家的血脈果然都是癡情種啊。亞桂山搖搖頭,似乎一時不知道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