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有過肌膚之實,但是被房岳擺弄來擺弄去,亞麗還是覺得羞意上涌,讓人不能自持。水中的她瘦弱白皙,但因為生子不久上圍腫脹,熱水一去又是粉面含春。即使房岳本來沒有綺麗心思還是心口狂跳,給她洗浴的雙手都輕微的顫抖。
房岳憐她病體,好不容易克制住,給她洗浴完,又費勁給她穿好衣服,重新抱回床上。
重新卡回鐵鏈,亞麗又被困在床榻之上。
兩人都有點氣喘吁吁,亞麗是大病未愈,房岳是忍耐難當。兩人對看一眼,房岳喉頭滾動,又拿來干燥的巾子為亞麗擦頭發。房岳擦得很仔細緩慢,花了近半個時辰。屋子里燒有地龍,所以也算是干燥了。
等一切收拾好,房岳有點猶豫,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克制不住。可是他又極舍不得離開。
“房岳。”亞麗突然輕輕叫了一聲,倚靠在他身上,從嘴唇隔衣輕輕的蹭著他。房岳只覺得一陣酥麻,等他回過神來,已經緊緊抱著亞麗倒在床上。現在亞麗還沒恢復,為了避免自己做出些什么,房岳只能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
“剛剛你抱我,手有沒有傷到?”亞麗輕輕柔柔的問。“沒有,有了宮內的藥,已經大好了。”房岳回答:“不過還要謝謝你當初每天送來的羊乳,御醫說那個很管用。”
“哦。”亞麗今日這樣,自然是故意的。這幾天她反復思索,房岳這樣對她,大概也真應了她之前撒謊的那句“愛恨交織”吧。所以她有意套話,便與他隨意聊些什么。溫存之下,男人的意志力就會變得薄弱,總會讓她找到癥結所在。
亞麗轉身,和房岳呼吸相聞,溫柔的撫摸他的手指,摸了一會兒抬頭,卻發現房岳看著她,面色復雜。
“怎么了?”亞麗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紕漏。房岳淡淡一笑,笑卻不達眼底:“當初你讓人弄碎它的時候可想過它能恢復?”
縱然亞麗心里素質過關,還是在這一瞬間變了臉色。李均那個哥哥明明已經死了啊,房岳是從何得知,難道是在詐自己?
亞麗非常用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思索著對策。
“楊天告訴我的。”房岳輕輕描摹亞麗驚訝的眉眼:“他把一切都告訴了我。”
“還記得你在吏部碰到楊天的時候嗎?那次我手受傷并不是他弄的,而是我太生氣,自己掌握不到力道,險些拍碎。不過也好,我將計就計,你果然和楊家斷了交情,你‘死’了,楊天也沒再出現。”
“你真狠啊,亞麗。”房岳此刻抱住她:“如果不是在你生產的時候給你吃了奇藥。以你的身手,現在恐怕已經將我勒死在床上了吧。”
亞麗半天不說話...需要消化的內容太多,所以她張口結舌。
而且她突然有點愛上房岳了,他真棒...真不愧是她亞麗睡過的男人啊。知道真相后他竟然能隱忍這么久,還任由自己給他孕育子嗣。她看向房岳,他的五官秀致鋒利得逼人,可是眼中卻是波濤大海。真是和她一樣,至情至性,毫無節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