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用了。”慕鳶連忙擺手拒絕道。
誰特么要看蠱蟲的尸體啊。
不過眼看著這倆師兄弟一唱一和的,慕鳶估摸著也問不出什么來了,只好作罷。
玄泠退出流云殿后,捂了捂心臟處的部位,眼神微黯,轉身往前走了。
聶旸看著玄泠離開的背影,唇角微勾,漾起一抹詭計得逞的笑容。
這個傻小子,讓他以身飼蠱,他還真就這么干了。
噬心蠱發作會經過九個月圓之夜,等這個礙眼的玄泠一死,他就是師尊唯一的弟子了。
到時候,看他還怎么和他搶師尊!
慕鳶現在有點慌。
主要是她現在下線的機會沒有了,系統又不讓她自裁。
偏偏自己身上還帶著個煞氣的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化魔,真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等等,化魔不可怕,有人能來殺掉她,她不就可以下線了嗎?
她記得最近玄天宗還會發生一件大事,對玄泠比較虐。
她不如趁此機會成功下線,順便解決掉男主的黑化值問題,豈不是兩全其美?
議事堂內
慕鳶和浩宸掌門坐在上首,其他長老和尊者坐在一旁,下面都是玄天宗的弟子。
浩宸掌門的臉色黑如鍋底,因為她的愛女金玲似乎在山腳處被人擄走了。
而派去尋找的弟子,只有女修不見了,而且還多數是金丹期以下的女修,答案顯而易見。
她們很有可能,是被邪修擄去做修煉爐鼎了,為了采陰補陽,增進修為。
修仙界殺人盜寶的事情比比皆是,邪修的做法更加突破下限,擄走宗門女修做爐鼎不過是基本操作。
但這是被眾多仙門所唾棄的行徑,一旦發現,仙門勢必是要想辦法搗毀魔窟據點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必須要想辦法盡快找到這些女弟子,否則她們的下半生可就毀了。
多數被邪修擄走的女弟子,被采補修為之后,要么整個人都會被榨干真元,變成形容枯犒的老人,要么就是從此修為被廢,根基被毀,一輩子都無法修仙。
就在眾人爭論僵持之際,聶旸站出來道:“掌門,弟子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浩宸掌門此刻已經焦頭爛額,衣袖一揮不耐煩的道:“都什么時候了,有話快說!”
聶旸道:“既然那些邪修要抓的是金丹期以下的女修,那我們便讓宗門的女弟子帶上追蹤符咒和煙花令,若是有誰不幸被帶走,我們便可以追蹤痕跡前往魔窟了。”
浩宸掌門蹙眉道:“可如今宗門里的女弟子人人自危,她們都不敢下山離開護山大陣,誰愿意當這個誘餌?”
邪修所在的魔窟,定然是危險重重,此去生死難料,還不一定能活著撐到宗門的人來營救呢。
而且邪修心狠手辣,宗門女弟子去了就算僥幸活下來了,也肯定會留下心理陰影,沒有女修愿意舍己救人的。
聶旸見眾人沉默,勾唇笑道:“其實,倒也不一定需要女弟子做這個誘餌。”
他回頭看著玄泠,眼神仿佛毒蛇盯上了獵物:“長相比女修還美的男弟子,或許也可以。”
心臟仿佛瞬間停止跳動,玄泠驀然睜大了雙眼,垂在身側的雙手猛然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