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雖然說的事情有那么一點夸張,那民是夸張在他如何大殺四方,如何霸氣側漏,前面事情起因確一點都沒有添油加醋。
“李叔叔,現在你知道了,我尉遲家就算是一個平民老百姓,也不是他人可以隨意侮辱的,更何況我老子還有官身,他柴令武有幾個膽子敢用言語侮辱我的母親,我告訴你,看在我老子還有柴駙馬的面子,老子今天收了力,不然我定要讓他柴家小犬,死于當場!”
李道宗聽完事情的經過,眉頭也皺起來,這打架斗毆很是平常,就算他們年輕的時候也是如此,只不過正如尉遲寶琳說的,如果不是生死之仇,挑釁可以,找碴也可以,但是不得欺人父母,語傷不及家人。
“行了!兩日不得吃喝,這是你們的處罰,老實的呆著吧!”說完李道宗離開,他現在必須把這里的事情告之李世民,不然馬上登基大典,兩位國公再鬧開,那么事情就真的不體面了。
本就來路不正的皇位,要再鬧出笑話,那就真讓天下人貽笑大方。所以李道宗馬上進宮。
“原來事情如此,嗣昌家的二郎確實有些過了,既然如此,一會道宗去柴家,把今日的事情告之,希望嗣昌能明白孤王的苦心,孤王也不希望在此時發生意外!”
李道宗馬上就明白了李世民的意思,離開之后直接去了柴家,此時的柴紹正在府中生氣,自己的小兒子身受重傷,就算是太醫都說了,一個不好就會有后遺癥:
“尉遲家小兒,居然敢下如此重手。”柴紹兩子都是平陽公主所生,而在武德六年平陽公主逝去,這兩個孩子也就成了他的寄托。又因為那個時候柴令武小,所以他是真心的慣著寵著,他也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不過我就寵了,又如何。
現在自己最寵的兒子受了重傷,這口氣如何咽下,這時聽到下人來報李道宗來訪,柴紹眉頭一皺,莫不是此時要抓自己兒子去大理寺不成:“道宗快里面請,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道宗來所謂何事。”
“哈哈哈,嗣昌,今日前來先是看看令郎的身體,二來是帶有些話想與嗣昌說!”李道宗笑著說道。
“唉!尉遲家小子下手黑,二郎現在還在床上昏迷不醒,太醫已經看過,傷的很重,雖無性命之憂,但要是養不好會有后遺癥!”說起這個柴紹滿是怨氣。只是現在的尉遲恭可以說風頭正盛,非是現在可以下手。
“唉!我來也正是因為此事,我本不想來的,但是又覺得你我之間有些許情義,不管如何說,你也算我皇族中人,而且太子也讓我轉達一些話。你可知今日為何尉遲寶琳和二郎發生爭斗,你又可知為何尉遲寶琳下手如此之狠!”
柴紹也不是白給,馬上就聽出這話中有意:“還請道宗明言!”
“唉!其實這些小家伙爭斗好像很平常之事,想當年你我又何嘗未做過,可我們之間只要沒有深仇大恨未曾下過如此重手,此事……”
接著李道宗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而且又刻意的說了柴令武侮辱尉遲夫人的話……
柴紹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知道這次虧是吃定了,而且自己家二郎此話說的確實過份,如果對方要是如此侮辱自己的夫人,自己絕對會當場滅殺對方……